」
白石半依在炕頭,鎮定自若的回,「沒有,我躺著睡了一下午。」
「真的?」朱圓圓持懷疑態度。
看傷口明顯是運動過多被磨掉痂的樣子,她看到過很多類似的情況,可不好糊弄。
「嗯嗯,」白石笑容可掬,「可能是從大巫那回來的路上磨的。」
猜測很合理,讓人抓不出破綻,朱圓圓無法,只能殷殷叮囑,「那你沒事別再下炕,等過兩天傷口痊癒才能多動動。」
白石猛點頭,「我知道,肯定會注意。」
傷口都結痂了,哪怕被磨得有點紅,也沒有繼續撒金瘡藥粉的必要,撒上去也是浪費,朱圓圓便把藥粉收了起來。
「藥粉沒粘性,還是藥膏好用,就是保質期太短,不易儲存,」朱圓圓小小聲唸叨,「以後還是做點出來,先觀察能存多久不變質,在壞掉以前用掉。」
狩獵隊經常有人受傷,金瘡藥再多都能用完,只要精準把控好時間就不會浪費。
提起藥膏,白石也有話說,「大巫以前不是經常熬藥膏分給大家,怎麼現在不熬了?」
「你覺得外出狩獵帶一竹筒藥膏好還是帶藥粉更方便?」朱圓圓反問。
「當然是藥粉更方便,」白石不假思索的回答,「用小獸皮包裝著放在懷裡,就是突然變成獸形也不怕。」
竹筒掉在地上容易摔松蓋子,裡頭的藥膏會流出來滲進泥土裡,小獸皮包紮緊口子掉地上依舊完好無損,哪種方便都不用問。
「那不就得了,」朱圓圓雙手托腮嘆氣道,「再等等,要是有適合的容器,師父肯定會多熬藥膏。」
白石搖搖頭,「很難,目前我們有的容器都容易摔壞,沒有獸皮袋好用。」
「是啊,」朱圓圓認同,「師父也是這麼說的。」
「能找到更好,找不到也沒事,」白石很快想通,「反正每隊都會派個人帶止血藥膏,不用參與戰鬥,需要時有得用。」
前幾天他肚子受重傷,隊長給敷了一層厚厚的藥膏,不然也撐不到回部落,只是因為受傷的人太多,藥用得七七八八,白地受傷後才會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