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
「那又如何?」胡音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我是你師父,你得聽我的。」
徒弟在師父面前有著天然弱勢,哪怕朱圓圓再不樂意也得聽從,不然她這小大巫就要做到頭了。
只能不情不願答應,「知道了。」
做師父真好,能光明正大的折騰徒弟,等她做了大巫也要找個乖巧聽話的徒弟,讓往東走不敢朝西去的那種。
朱圓圓在腦中暢想著,面上卻很乖巧,熟練的走到空地上開始練習祝福舞。
她將動作節拍記得很清楚,沒有錯漏,只是因為練習次數少而不夠流暢,連續跳了三次才找到感覺,越跳越好。
跳到第五遍胡音才喊停,「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從明天開始自己在家練。」
「在家練?」朱圓圓瞬間亮了。
胡音眼皮微跳,忙追加兩個字,「晚上。」
「喔~」朱圓圓失望之情表露無疑。
可惜了,要是師父沒追加說明,明天就能裝傻不來,跑林子裡撒歡去。
胡音狠瞪幾眼焉壞的徒弟,沒好氣催促,「快走快走,我看著你就覺得心煩。」
嫌棄之意不要太明顯。
「這就走,」朱圓圓苦著臉揮揮手,「師父明天見。」
拖著沉重的腳步出門,原本的苦瓜臉秒變小甜甜,笑得可歡實了。
嘿嘿,又是與師父鬥爭不落下風的一天。
看著是她被逼著練習祭舞,跳不好不能回家睡覺,實際上是師父被噎得無言以對,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昭示權威。
不就是跳幾次祭舞麼,動作是熟悉的,只是改了跳的順序,踩準節拍跳就是,她才不怕。
說起來,最難的還是找節拍,沒有音樂伴奏,只能憑本能來動作,沒點音樂細胞都要抓瞎,她能這麼快找準節拍全靠統子牌拍攝器。
早在師父第一次教她跳時,她就用統子的拍攝功能拍了影片,學完回家看了半宿的影片,將所有動作、節拍都記得滾瓜爛熟。
記住了動作和節拍,再多跳幾回就能學會,可以說是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