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圓圓警覺的問。
“對,”朱小粉嚴肅臉,“阿孃從來不騙人。”
朱圓圓鬆了口氣,“那就好。”
只要不是光頭,再短她都能接受。
朱小粉從山洞某個角落裡摸出把磨得極薄的骨刀,衝著雌性崽崽的腦袋比劃幾下,選定最佳位置熟練開削。
數分鐘後,大紅花掉落在地,朱圓圓的頭髮變得長短不一,彷彿狗啃了般。
“還得修整齊些,”朱小粉手上動作不停,很有託尼老師的架勢。
朱圓圓不放心的叮囑,“修好看點。”
“沒問題,”朱小粉很有信心的樣子,“阿孃肯定給你修得漂漂亮亮的。”
就差拍著良心保證了。
好不容易修整完,朱圓圓迫不及待的跑出家門,“我去河邊照照。”
其實是找個隱蔽的角落照鏡子。
這一照她是整個人都不好了,頭髮短得跟光頭沒多大區別。
“嗷——”朱圓圓仰天長嘯,“阿孃坑我!”
削都削了,悔青腸也沒辦法,只能認栽。
以後得少出門,等到頭髮長長點再說,免得招人笑話。
雖說大部分獸人都很淳樸,卻也有心思壞、嘴碎的,朱圓圓並不想成為八卦提供者。
於是狗狗祟祟的避著人往回走,眼看就要到家門口了,斜裡衝出個人來,“圓圓妹妹你不守信用,說好等我從茅房裡出來聊聊,你卻先離開了。”
朱圓圓沒有防備,嚇得接連後退幾步,等站穩了才回懟道,“花姐姐你幹嘛,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是你太膽小,”朱花不以為然,接著又將話題轉回自己關心的上頭,“你大哥在不在家?”
“在,”朱圓圓點頭,“你找他有事?”
她也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可面前的雌性名聲太差,族裡適齡的未婚雄性避之唯恐不及,大哥那麼好,她可不能將自家人坑了。
“大人的事小崽子別管,”朱花敷衍的回,“去把你大哥喊出來,別提我名字,我要給他個驚喜。”
這哄騙小孩的語氣真真是讓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