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和人一樣有投胎轉世的機會。
可除了這個可能，他找不到第二個可能來解釋眼前的這一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荷華才終於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從四肢百骸傳來的饜足感。
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眸。
完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明竹和蓮妖都看到了荷華雙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妖冶的紫光。
荷華自己全然不知，一個蹦躂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牽過明竹的手，對著他自然地撒嬌：“我想吃桃花酥了，我們回錦城吧？”
“好，都依你。”
手中那溫軟的觸感讓明竹根本什麼都沒想，本能地就點頭同意了荷華的話。
然後默默地將荷華的手更加地攥緊了一些。
眉眼間快速地閃過一絲執拗。
這一次，他絕對絕對，不會輕易放開這雙手。
就算是死，他也要護她長樂無虞。
得到了明竹的同意以後，荷華立馬就把自己的飛行法器給召喚了出來，回過身看向了站在原地的蓮妖：“多謝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優洹。”
“清蓮。”荷華頷首回以他一個原主的名字，然後下一秒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補充了一句，“當然，也可以稱我荷華。”
說完這句話以後，荷華就一直認真地緊盯著優洹的臉，不錯過他面上的任何表情。
意料之中的，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很複雜的神色。
那是震驚，是不敢置信，也是欣喜激動。
只這一眼，荷華就真的完全確定了，優洹口中的那個妖神，確確實實，就是她荷華。
腳下用來當做飛行法器的蓮花在半空中快速地飛著。
而站在上面的荷華眉眼微垂，在思考著什麼。
明竹也不打擾她。
只是……
荷華時不時地會抬眸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他。
讓他莫名地也覺得有幾分不對勁的感覺。
“怎了？”
到底還是沒忍住地轉過頭問了她。
但是得到的只有荷華默默的搖頭，輕笑：“沒什麼。”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才終於在錦城的郊外停下，降落。
一踏上地面，荷華就徹底將剛剛在糾結的那些東西全部忘記，一把拉過明竹的手，往城中快速跑去。
她現在就是瘋狂地想吃甜食。
超級超級想。
用最快的速度衝進了一家茶館，別的什麼也不點，就點了一大堆的茶點。
譬如什麼鳳梨糕、玫瑰酥、桃花酥等等。
最後還是因為想起了還有一個明竹，才默默地加了一壺雨前龍井。
等到小廝將茶和茶點都拿上來以後，荷華立馬就是一口一個地往自己嘴裡塞。
那速度，快的就好像她不快點吃了，會有人和她搶似的。
整個腮幫子鼓鼓的，被明竹一喚就默默抬起頭。
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樣忽閃忽閃地看著他。
是剔透的黑。
純的不含一絲雜質。
這樣的一雙眼，如果不是自己親眼見過，明竹真的會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在做夢。
那樣妖冶的紫光，曇花一現般閃過，卻在他的心中紮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