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剃禿瓢,所以,你們這個禿瓢,是什麼邪教儀式嗎?”
也不能算是完全禿,實際上他們的頭髮已經長出來了一點,勉強算個板寸。
解雨辰坐在吳邪的邊上,正在往他的身上摸著奇怪的泥,看起來好像是血混合了某種泥做出來的。
聽見齊意說禿瓢的時候,直接把衛衣上的帽子給戴上了。
明顯有點抑鬱的狀態。
張起靈窩在牆角,看起來十分的虛弱,齊意側過頭去看他,想要說話,卻被黑瞎子給攔住了。
“讓他睡會吧,一時半會緩不過來,別去鬧他了。”
齊意這才又轉過頭看向解雨辰手裡的拿著泥,又問道:“老張又放血了?”
黑瞎子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齊意露在外面的面板,露出一副不解的樣子,又摸了一下她的頭髮。
發現一根頭髮都沒掉後,委屈的不行,直接把腦袋拱到齊意的懷裡。
“我帥氣的髮型沒了,你還愛我嗎?”
齊意抬手扇了他一個嘴巴子:“清醒了嗎?”
黑瞎子一副被打爽了的表情。拉著齊意把他們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和劉喪說的情況差不多。
但有些細節上的事情還是被他給隱瞞了下來。
齊意去看吳邪,就發現他身上的面板被灼燒的問題非常的嚴重。
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看看那些血泥,問了一句:“夠用嗎?”
解雨辰道:“只能一個人一個人用,用完一次後效果就會減弱。”
說完看了一眼邊上的阿戍和賈咳子,沒有說什麼,但意思很明顯。
輪到他倆的時候怕是沒有效果了。
齊意沉默了一下:“給我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