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這樣會憋壞的。”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半張臉被燈光暈染成了金色,輕輕蹙起的眉頭,以及那微張的唇齒。
看著動情的老張,齊意舔了舔嘴唇,更加的來勁了。
本就沒什麼節操可言,此刻就更沒有節操了。
愣是把老張折騰的都開始咬嘴唇了。
這個搖搖車,齊意才坐上去。
又舔了舔嘴唇,感覺有些意猶未盡。
於是又開始變著花樣的折騰那兩顆紅豆。
張起靈也是終於忍無可忍,開始翻身農奴把歌唱。
至於之前說的隔音不好。
捂著她的嘴就是了。
總不能因為這個,就這麼讓她繼續折騰下去。
情這個字,最是沾染不得,沾染了就容易變成執了。
饒是那滿天的神佛也會因情墜落。
更何況是他。
齊意被捂著嘴,喊不出來,只能哼哼唧唧的,後來乾脆就把張起靈的手指給含進了嘴裡。
勾的張起靈一顆心撲通撲通的。
本就不是木訥的樹,遇上了齊意,不朽的凜冬也開始融化了。
“齊意。”
隨著張起靈最後也是唯一的一聲輕吼。
齊意感覺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跟拆了重新組裝似的。
晚飯都不想起來吃了。
被張起靈抱著出去吃飯的時候,捱了一圈的眼刀子她都懶得還嘴。
整個人懶洋洋的窩在張起靈的懷裡。
手都不想抬一下。
小張哥和張千軍去探路回來看到的就是張起靈任勞任怨的給齊意揉腰,端水…
看的小張哥咬牙切齒的,問她是怎麼好意思讓他家族長伺候的。
齊意挑了挑眉,沒等她回話呢。
劉喪就直接懟了回去:“關你屁事啊,我偶像和這個禽獸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人家小情侶相親相愛,用得著你跟個惡婆婆似的,在中間橫插一槓嗎?管天管地,你他媽的還要管人家親嘴不成?”
劉喪表示,齊意禽獸是她的事,罵她的時候,順嘴幫他也帶一句,但說他偶像一句,那就是不行。
小張哥沒有直接回嘴,看了劉喪半天后,問了一句:“你也是她的入幕之賓?”
“我是你爹!”
劉喪氣急敗壞差點沒把手裡的空碗扣小張哥腦袋上。
小張哥邪魅的笑了一笑:“你要是不是的話…”
剛準備張嘴吐痰,直接弄死劉喪這個敢跟他口不擇言的傢伙。
結果就看到懶洋洋的齊意,突然飛快的抓起了一張胖子剛烙的餅。
斯哈了一聲後直接就朝著小張哥的臉扔了過去。
小張哥瀟灑的反手接餅,燙的也斯哈了一下,趕緊又要餅給扔到了桌子,隨後看著齊意問道:“你就不燙手嗎?”
“燙啊!不然我能扔嗎?我剛剛想吃來著。”
齊意呼呼呼的吹著自己的手指頭,隨後飛快把那張被小張哥扔回桌子上的餅給扯了回去,撕開了就往自己的嘴裡塞,好像剛剛她並不是準備打斷小張哥的行為,而是真的準備吃餅,被燙了才扔出去的。
小張哥嘖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坐下,看了一眼空盤子後又看向劉喪。
這個架就沒得罵。
一屋子都是齊意這個變態的男人。
一句話都不讓說,一說就捱打。
沒這麼被憋屈過了。
但沉默沒超過兩分鐘,小張哥就飛快的搶到了下一張餅,邊吃著餅,邊說他的發現。
順著這個寨子在往裡走,就是南疆腹地,巨大的原始叢林區域。
山巒疊嶂,毒蟲瘴氣,沼澤猛獸,但凡能想到的,這裡都能夠讓他們體驗的到。
而他開著越野車往裡走了才幾個小時,車就再也進不去了,想要進到裡邊就只能靠走。
吳邪讓他有話直說,到了這裡還賣關子純屬討打了。
小張哥就笑,笑的特別的邪魅。
“你們就應該慶幸,好在現在沒有那種蟲子了,不然的話,你這會兒就是一攤碎肉而不是在這裡跟我說話。”
提起蟲子的時候,齊意汪燦和劉喪三個同時抬起頭看向他。
看的小張哥滿頭的問號,心想,吐槽都不讓我說,我乾脆還是真的回鄉下去算了。
多待一天對他來說都是這種折磨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