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老婆親親才能緩解。”
齊意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就給他的頭打偏了。
心突然開始慌了起來,緊接著是疼。
她有些迷茫的抬起頭,隨後看著汪燦問道:“我有醫保嗎?我好像被他氣出心臟病了。”
其他人張了張嘴,都感覺嗓子裡又幹又澀的。
“你捂的是胃,你應該是餓了。”
小張哥朝著齊意眨了眨眼,在某些時候他還是挺善解人意的。
比如說,一個可憐的女人即將死掉其中一個老公的時候。
紗布不夠,衣服來湊。
消毒水都捨不得直接往身上倒了。
一個個都用乾淨的紗布沾著消毒水往傷口上蹭。
吳邪和胖子喊出了殺豬一樣的動靜。
黑瞎子就笑:“你倆真夠丟人的,咱們隊伍的小菜雞都沒喊的這麼慘。”
齊意伸出手,在黑瞎子的面前晃了晃,隨後呲著牙說道:“小菜雞暈過去了。”
黑瞎子眉頭舒展:“所以剛剛邦那一聲,是他暈倒的時候後腦勺磕地上了?”
“不然你以為呢?”齊意抓著沾著沾著消毒水的紗布往黑瞎子的身上一按。
“嘶…我以為是吳邪認為我快死了,提前給我磕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