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十年前那般滲人,只不過這一次多了一些悲涼。
或許她早已看清,哪怕秦晚舒死了,她也不會成為皇后。
她爭了一輩子,到頭來卻換來個全族盡滅,身陷囹圄。
笑了許久後,她終於止住了聲,直視著趙暮鳶,
“我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離死不遠了。”
“你還來見我,是打算親自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