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濡目染,逐漸有了秦家軍的樣子。
“秦小將軍不愧是秦家子嗣。”趙暮鳶讚歎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以至於南暝央和趙謙完全插不上話。
趙謙望著她的面容,直接起身,鞠了一躬,“今日冒昧上門,孤有一些問題想請教暝王妃。”
他的動作,“嚇”得趙暮鳶連忙起身回禮,“姜胤太子,本王妃擔不起如此大禮。”
她轉頭望向南暝央,徵詢他的意見,“王爺,可以嗎?”
南暝央雖不知趙謙要問什麼,但看他如此鄭重,點了點頭,“音兒決定便是。”
得到他的允許,趙暮鳶正色道:“姜胤太子,請問。”
趙謙直視著她,不想錯過她的一絲表情。
“暝王妃,想必你已經知道,你的長相和孤的母后十分神似。”
她點了點頭,“昨日宴席上,二位看到我時,那震驚的表情,還有稱呼,本王妃大概猜到一二。”
趙謙繼續道:“實不相瞞,孤的母后十年前被人刺殺,生死不明。”
“還有孤的妹妹鳶兒,也隨她一起失蹤了。”
“暝王妃的年齡和長相一度令孤懷疑,你就是孤那失蹤了的妹妹。”
趙暮鳶沒想到,趙謙會如此直白地來問她。
難道他以為,如果是鳶兒,就一定會認他這個哥哥嗎?
她緩緩道:“姜胤太子,昨日回來後,我便找人詢問了一下,關於貴國皇后和公主的事情。”
“據說她們十年前便死在了不知山底——”
趙謙激動地打斷了她,“她們一定還活著,一定還活著。”
“只找到了衣服碎片和首飾,屍骨都未曾尋到,就一定還活著。”
趙暮鳶心道,他的這副模樣,如果不是知道,有毒的湯是他送的,她都差點信了。
她冷聲道:“姜胤太子,本王妃說句不該說的。”
“聽聞,不知山人跡罕至,野獸橫行。刺客既能追殺她們,豈會留下活口。”
“當初貴國以刺客,是我南睿人為由,舉兵犯邊,這事至今都還沒個說法。”
“皇宮內院,宮禁森嚴,我南睿的刺客再有本事,也不能在姜胤皇宮,如入無人之地。”
“更遑論刺殺當朝皇后和鎮國公主。”
趙暮鳶的話,令趙謙心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