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變小了?”
“還是說娶了王妃,日日沉淪溫柔鄉,忘了自己還是一軍統帥了。”
“臣看您這王妃,確實美豔不可方物,難怪能魅惑住南睿兇名赫赫的殺神。”
“看來手段非凡。”
他一句接一句的挑釁,令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趙謙見他不僅重傷了蕭一離,還暗諷趙暮鳶,眼中鋪滿怒色。
“宣王,你不管管貴國的齊副統領嗎?”
“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一個女子,失了男兒風度。”
南修也神色不悅道:“宣王,是當我南睿無人嗎?”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太子南昭珏連忙起身,溫聲道:“各位息怒。”
“想必齊副統領,只是痴迷武學。聽聞四弟乃我南睿第一高手,起了爭鬥之心。”
“四弟不會介意與他切磋一番吧?”
他的冒頭,令南修眸色一沉,神色複雜地瞪了他一眼。
南昭珏明顯感受到了他的不悅,卻還硬著頭皮繼續道:“四弟作為我朝黑翼軍統帥,鎮守西境多年。”
“令西榮國望而生畏,齊副統領心有不服也很正常。”
“四弟不妨露一手,讓他心服口服。”
趙暮鳶聽完南昭珏的話,已經確定無疑了。
鳳溪山谷時,宣王說的壽宴計劃,便是先重傷南暝央,然後藉著比武,當眾挑釁。
打敗他,讓世人覺得,他已經沒有能力統領黑翼軍。
齊南接話道:“太子殿下說得對,臣是心有不服。”
“若是暝王殿下瞧不上臣這低微的官職。”
“臣願豁出性命,與暝王進行生死戰,雖死無憾。”
“不知暝王,可敢應戰?”
生死戰!
聽到這三個字,趙暮鳶的眸中閃過一絲怒色。
他們明知道南暝央已經功力盡失,卻還提出生死戰。
看來不只是想要奪兵權那麼簡單,更想要他死。
南修為難地望向南暝央,心知恐怕只有他,才有可能戰勝齊南。
但不想讓他冒險。
一時間,所有人都等著南暝央的回答。
南元琦害怕地問道:“母妃,父王會不會有事?”
趙暮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如果他吃了藥,能贏。
可對身體損傷極大,琦兒還這麼小,怎麼可以沒有父王的庇佑。
正在她思索間,南暝央朝他伸出了手,眼神冷漠如霜。
趙暮鳶明白他的意思,在自身安危和邊境安寧上,他選擇了掐滅西榮的狼子野心。
齊南見南暝央遲遲沒有說話,譏笑道:“不會吧,勇冠三軍的暝王。”
“難道是不敢接下臣的挑戰?”
“南睿陛下,貴國的統帥都是這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