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那便要做好被人殺的覺悟。
趙暮鳶將視線投向宣王,嘴角微揚,揚聲道:“宣王殿下,貴國還有這樣的廢物嗎?”
“本王妃可以替你們清理了,不收銀子。”
她狂妄的態度,令宣王心中充滿恨意。
他望向身邊一身白衣的男子,溫聲道:“還請藍月公子出手教訓她,替齊副統領報仇。”
趙暮鳶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心道,這便是西榮國的最後一人嗎?
藍月公子嗯了一聲,然後向比武臺上掠去。
趙暮鳶疑惑地望著他。
天隕步?
他怎麼會天隕派的輕功?
她冷聲道:“你是誰?”
宣王得意地說道:“此乃我西榮國貴客,天隕派神武殿第十代弟子,藍月公子。”
神武殿第十代?
那就是石方長老的徒弟,姐夫的師兄弟。
他怎麼會和西榮皇室攪合在一起?
難道,就是他傷了南暝央?
南暝央聽到此人是天隕派第十代弟子時,暗自替趙暮鳶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第十代弟子在天隕派中,地位僅次於長老。
而且此人還是以武學見長的神武殿弟子。
武功必定不凡。
趙暮鳶重複了一次,“你是誰?”
藍月公子疑惑地望著面前的女子,世人聽說他們天隕派,都恭敬而懼怕。
她為何不一樣?
他冷聲道:“你不必知道。”
趙暮鳶追問道:“就是你打傷了暝王?”
“是。”藍月公子直接承認了。
他既然敢做,便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趙暮鳶直視著他,寒聲道:“天隕門規有言,不涉朝堂,不入江湖,你在做什麼?”
聞言,藍月公子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知道?你是外山弟子?”
“告訴我,為何幫助西榮皇室?”趙暮鳶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發問。
藍月公子不屑道:“憑你一個外山弟子,不配打聽內山弟子的事。”
說完,他便舉劍朝趙暮鳶攻了過去。
趙暮鳶絲毫未退,在藍月公子的劍即將刺到她時,她面前立刻出現了一道槐花凝成的花牆。
隨後,槐花立即變化成一隻大手的形狀。
將藍月公子拍在地上,頓時口吐鮮血。
見狀,看臺上立刻飛下來幾個人,跪倒在趙暮鳶腳下。
藍月公子也艱難地爬起來,求饒道:“饒命。”
趙暮鳶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壓得幾人都說不出話來。
他們都認出了她施展的武功,是天隕派長老級別以上才能學的天罰手。
一門用來懲罰弟子的武功,雖不致命,但是痛苦不堪。
趙暮鳶掃了一眼地上的幾人。
原來攪和進西榮皇室的弟子,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