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親近那個乖巧討喜的。
婁曉娥心裡很明白這一點,她知道思思聰明,肯定也明白,所以特別希望她能有所改變,給自己爭口氣。
然而很快,
婁曉娥感到失望,心情跌至谷底。
小思思板著小臉,一動不動,清澈的眼睛,連那邊都沒瞟一眼。
親完小念秋,
何雨柱看了看冷著臉的思思,不能偏心,便走過去蹲下,把她摟進懷裡,也親了幾口。
“思思,想爸爸了嗎…”
思思仍是板著小臉,皺著眉頭。
何雨柱對她的這種表情已經習以為常。
他也清楚大女兒的冷漠,偶爾叫一聲爸都能高興好幾天,自己親閨女,疼愛都來不及,哪會計較那麼多,摟著她,心中五味雜陳。
“思思不說話,就是預設了,肯定很想爸爸吧。”
何雨柱起身,一手抱著小念秋,一手輕輕撫摸著思思的小腦袋,
“走,幫爸爸摘菜,給妹妹看看,你這個姐姐有多能幹…”
何雨柱帶著兩個女兒去了雜物房。
客廳恢復了寧靜。
婁曉娥莫名鬆了口氣,不管怎樣,這個憨憨的男人還是喜歡思思的。
她同樣明白,這個憨憨的男人是在裝糊塗,為此十分惱火。
有什麼事直接說明白多簡單,躲是沒用的。
一個下午的時間,她已經想通了,為什麼要讓這個憨憨的男人做選擇。
憨憨的男人就算選了另一邊,也不會認輸的,七加二,總共等了九年,可不是因為離開才回來的。
憨憨的男人怎麼丟的,就怎麼奪回來。
一旁,
冉秋葉面容平靜。
她也知道,何雨柱什麼也不說,是在裝傻。
但莫名其妙地,她希望這個傻能裝得更久一些,至少在不破壞家庭和睦的前提下。
一旦說出來,不管選哪邊,另一邊都會傷心難過。
雖然和婁曉娥是競爭對手,但她心裡其實很虛。
畢竟,是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插足的。
早就說好了,等她一回來,我就走。
就算沒選她,我也過意不去,心裡會有愧疚,難受得很。
如果挑了她,雖然心裡不好受,但我肯定說話算話,
我已經自私了一回,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有了這八年的時光,有了念秋,還有了婚紗照,我已經很知足,人生沒什麼遺憾了。
不能再讓心愛的男人為難,
冉秋葉眼珠子亮晶晶的,看起來很堅決。
雜物間裡頭,
思思板著小臉,一本正經地擇著菜。
小念秋站在旁邊,
大眼睛忽閃忽閃,滿臉天真,心裡頭哼哼卻不發出聲:
不就是摘菜嘛,有啥好炫耀的,本小姐我今年才三歲,只是不想顯得太聰明罷了,不然泡個泡麵都難不倒我。
哎呀,好像咱們這裡還沒泡麵呢。
沒泡麵也不要緊,煮個麵條也行。
反正我肯定比這個小思思強,天生聰明,哪能被比下去,開什麼玩笑。
何念秋越想越美,覺得自己特棒,樂呵得不行,
思思卻板著臉,看都不看她一眼。
何雨柱瞅瞅她倆,心裡又滿足又舒坦,人生這樣還有啥求的,想想她倆的媽,心裡既高興又期待,吃完飯就厚著臉皮提,一手摟一個,正好一對。
就算不同意,也得想辦法說服。
說服不了,那肯定是話說得不夠,有千言萬語呢,不怕這個。
何雨柱心情美美的,開啟煤氣灶,準備炒菜,
那時候已經有了煤氣罐,只是不怎麼普遍。
沒啥特別的原因,十多年過去了,物價不漲,工資也不變。
大多數人的日子還是緊巴巴的,用煤氣是方便,但煤炭更便宜。
想著思思在南方習慣了吃米飯,
何雨柱就沒蒸饅頭,做了米飯。
早幾年大米還算稀罕物。
主要是糙米,一斤一毛三,吃起來口感一言難盡,還不如一毛錢一斤的玉米麵,普通人家最多買來熬點米湯喝。
市面上那種高檔的精米,才是現在常見的,兩毛三一斤,貴不說,還少,挺珍貴的。
工人們一般也不吃大米,沒啥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