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弄個就職演講,腦子被門夾了吧。
李副廠長心累,不想理這種蠢材,但聽說他是院裡的二大爺,挺有威望,就裝作不在意地問:
“何雨柱和你住一個院吧,你們倆關係怎麼樣?”
“一個院,一個院,我們都叫他傻柱。”
劉海中嚥了咽口水,立刻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李廠長,我不是聽說你和傻柱有樑子,想整他,沒整成才說這些;
其實我和傻柱一直不對付,我看他就不順眼,而且,我還要舉報,傻柱天天拎著飯盒上下班,裡面都是從食堂偷的雞鴨魚肉,這是盜竊,我建議厂部嚴懲他。”
你這不是空口無憑,舉報空氣嗎。
李副廠長無語了。
還揭領導的短。
找的這是什麼蠢材,真想讓他滾遠點。
不過,院裡的二大爺,或許能給何雨柱添點堵。
李副廠長猶豫了一下,決定給這個肥頭大耳的劉海中提點幾句。
“那個,你也說了,我和傻柱有矛盾,這點我不否認,我和他確實有點小摩擦,但作為副廠長,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早就沒把他放在心上。這次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多留意,嗯,明白吧,多在你們院裡關注關注他。”
領導說的不在意,其實是裝大方,暗示往死裡整。
說得這麼明白了,應該能懂吧。
說話暗含機鋒,也是當領導的藝術,不留把柄。
李副廠長覺得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應該能聽懂,於是期待地看著劉海中。
“……”
劉海中不由得皺眉琢磨,他那高超的政治頭腦賦予了他超高的智商,他能聽出李副廠長話裡有話。
既然和傻柱有過節,又說不在意了,為什麼還要關注他呢?
自然而然地,劉海中想到了洗澡時聽到的傳言,秦淮茹和李副廠長有曖昧,被調去了食堂。
而傻柱又和秦淮茹走得近。
懂了懂了。
劉海中眼睛一亮,一臉崇拜。
這就是傳說中的言外之意,話中有話啊。
真是太有水平,太高深了。
有些事不便明說,只能暗示。
除了極少數政治高手,誰能聽得懂。
而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劉海中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李廠長您放心,我一定盯著他,您的話我都聽明白了。”
劉海中點頭哈腰,拍著胸脯保證,
“我一定盯著傻柱,不讓他和秦淮茹走得太近,也會時時提醒秦淮茹自重,她已經是您的人了,不能再和傻柱那麼親近,您放心,我全家老小24小時為您盯著秦淮茹,絕不給傻柱機會接近她。”
“……”
李副廠長瞪大眼睛看著他,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一腳踹了過去。
“你丫的是豬腦子嗎?你怎麼想的?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嗎?我和秦淮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給我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