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在那兒工作,那四個白饅頭就能帶回來孝敬您了。”
不就是少吃窩頭多省幾個饅頭嘛。
於莉覺得,即便如此,能去食堂工作也比在熱軋車間又累又熱強。
“這事兒……”
三大爺動心了,白饅頭啊。
這麼一大家子,每個月的玉米麵都得精打細算,白麵那東西也就逢年過節才會買點兒摻著做窩窩頭。
每天能白得四個白饅頭,日子確實會舒坦不少。
不過,心動歸心動。
三大爺也知道和何雨柱關係一般,這事難辦,話沒說死,背挺得直直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會跟傻柱提一嘴;
“成不成我不打包票,主要是,我不想讓傻柱因為這種事為難,能辦成就辦,辦不了拉倒;
“為了你這事,他四處求人情,這人情債可就大了,我這人最不喜歡欠人情。
“錢有價,情無價,人情這東西最難還了。”
於莉很高興,住在同一個院子,又是看著長大的,這關係肯定差不了。
三大爺既然願意說,她覺得這事準成,心裡別提多期待了。
飯桌上安靜了下來。
三大爺啃著窩頭,越吃越覺得沒味兒。
心裡正犯嘀咕呢,怎麼樣才能請何雨柱搭把手。
一天給四個大白饅頭呢,這不正琢磨著嘛。
哐哐哐,門被敲得震天響,原來是易中海大爺來了。
“今晚咱們整個院子開大會,說說工廠和秦匯家那點事兒……”
“好嘞,好嘞,我準時到。”
三大爺一口應承下來,這種能顯擺、擺譜的場合,他最愛湊熱鬧。
易中海大爺前腳剛走沒一會兒,劉海中又上門了。
兩家人因為孩子打架,關係搞得挺緊張。
劉海中清楚三大爺對自己家沒啥好感,也知道他愛盤算、貪財,乾脆直接說:
“秦淮茹家的東西拿回來,白麵分一半,錢也分一份。”
“這話就不對頭了,秦淮茹家哪能白吃白喝呢。”三大爺說得理直氣壯,一副讀書人的正義範兒。
......
後院這邊。
易中海大爺在聾老太太家裡喊上了:
“老太太,柱子現在是我們軋鋼廠食堂的主任了。”
聾老太太一臉疑惑,“啥?”
“二大爺老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我想讓他下臺,讓柱子來管事兒,您老意下如何?”易中海大爺又大聲說了一遍。
聾老太太一聽樂開了花,“我看挺好,這樣柱子就能常來後院瞅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