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他很是猶豫,生怕平添麻煩。
但轉念一想,國內應該有更先進的加熱爐,最少也該是六十年代的水平。
稍微升級一下軋鋼廠的加熱爐,應該不是大問題,也不會太引人注目。
總不能又成立創新小組,楊廠長再去求人,好不容易弄來的不鏽鋼就那麼閒置生鏽吧。
何雨柱想了想,決定動手幹。
當然不能直接行動,得穩妥些,找兩個人背鍋,一個是楊廠長,另一個就讓一大爺來吧,八級鉗工級別的人才不用,未免可惜。
主意已定,何雨柱直截了當地說:“加熱爐的圖紙還有吧?給我拿過來。”
“有的話也壓箱底了。”
楊廠長審視了他一眼,疑惑地問:“你要圖紙幹啥?”
“燒火用得了,反正也用不上。”何雨柱一臉誠懇,半開玩笑地說。
“奇奇怪怪的,你小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楊廠長一臉莫名。
“是這樣的……”
還是得讓楊廠長背鍋,何雨柱也不瞞他,實話實說道:“我之前四處做飯賺外快,認識了個老教授,是從國外回來的專家,想請他看看能不能改造一下軋鋼廠的加熱爐。當然,不會白幫忙,那老教授挺固執,只認茅臺不認人,但做事可靠,即使不能升級,肯定也能改進一下,至少比現在強。”
“真的?”
楊廠長攥緊拳頭,砰砰敲了兩下掌心,沉思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猛地點頭:“需要多少茅臺?”
何雨柱微笑著,伸出三根手指。“3瓶?”
“30箱,支援分期付款。”
“……”
楊廠長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30箱茅臺,喝死也值了,改啥毛病呢這是。
楊廠長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何雨柱沒太放在心上,大不了明天改成賣29箱。
這老教授不過是個幌子。
也不怕被拆穿,現在城裡這類回國的老教授一抓一大把。
有個幌子少些麻煩。
總不能把戲拆穿了,直接攤牌說,自己做菜只是業餘愛好,實際上是個科學家。
這得多憨。
這時候越是高調,等風浪一起來,摔得就越慘。
無論何事,還是等風波過去再說。
現在幹啥都得多個心眼,多披幾層馬甲。
等加熱爐改造完,這老教授就玩失蹤,誰知道搬哪兒逍遙去了。
反正,他是個正宗的廚師,小學文憑都沒有,別人還硬說是科學世家的呢。
下班之後。
何雨柱和婁曉娥換了身行頭,往婁家去。
說換衣服,其實也只是換了套乾淨的工作服。
逐漸習慣這個時代,何雨柱也漸漸懂了,作為工人,工裝就是最體面的裝扮,挺胸抬頭的象徵,啥中山裝的都多餘。
......
到了婁家。
何雨柱主動鑽進廚房忙活起來。
婁家老總沒人搭理,一個人喝著悶茶。
婁曉娥一回家就跟婁媽媽上樓去了。
房間裡。
婁曉娥臉頰緋紅,低頭不語,她沒想到一回來,媽媽就問這事兒,羞於啟齒。
“你說句話啊,到底是哪天。”
婁媽媽有點急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不禁笑著打趣:
“不是吧,結婚這麼久,你們倆還在爭被子呢?”
“才沒有。”
婁曉娥忍不住反駁,像只小鵪鶉一樣低頭,羞澀地小聲說:“第二天晚上。”
“這樣啊。”
婁媽媽眼裡含笑,又問:“到哪一步了?”
“第三步。”
婁曉娥頭埋得更低了,被媽媽這一問,那晚的事一下全湧上心頭,羞得不行。
“小何不錯,是個好男人。”
婁媽媽笑容更甚,關切地問:
“最近有沒有噁心、想吐的感覺,剛結婚最容易懷孕。”
“媽……”
婁曉娥紅著臉瞥了她一眼,小聲嘀咕:
“沒有啦,你不是說過那個就表示沒懷孕嘛,我這才過去沒幾天。”
“哎呀……”
婁媽媽一臉遺憾,想了想又覺不對,疑惑地說:
“按理說,也應該懷上了吧……”
說完,婁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