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她心裡有數,何雨柱那就是個紙老虎,輕輕一碰就破,沒啥好顧忌的。
“哎,你在畫啥呢?”
婁曉娥趴在桌邊,歪著小腦袋,整個人都快貼到他跟前了。
何雨柱斜了她一眼,但也沒跟她慪氣。
兩口子嘛,床頭吵完床尾和,作為男人得有點肚量。
況且這也不算吵架,無非是被她逗弄了幾下,最多心裡記個小賬,以後再找補回來。
“家裡的裝修圖紙……”
何雨柱心平氣和地解釋了一番,然後問:“你有什麼想法不?”
“那邊不是還空著一間屋嗎?”
婁曉娥不解地問:“咱們收拾收拾搬那邊去住,不就行了?”
“那屋雜物太多,收拾起來費勁,還不如砌堵牆簡單些。”
雖說簡單,但找合適的木材卻不容易,更別說買了。
何雨柱原本想向楊廠長打聽打聽,可轉念一想,楊廠長又不是萬能的,不能啥事兒都麻煩人家。
盤算著四處轉轉,自己找找木材帶回去。“嗯,這主意也不錯。”
婁曉娥眼珠子一轉,調皮地說:
“裝修的事不著急,咱倆得先說好,將來家裡誰說了算?我毛遂自薦,你覺得咋樣?先說好,不同意也沒用。”
“……”
何雨柱懶得開口,反正反對無效,說多了都是白費口舌。
“我媽說過,女人管家裡,男人管外面,男人有了錢就容易變心,不能讓他們掌握財政大權……”
婁曉娥滿臉得意,揹著手在屋裡踱著小步,這時的她不再像是膽小的鵪鶉,更像是隻傲嬌的小孔雀。
何雨柱望著她,不自覺地抿了抿嘴。
嘴角那還是有點疼呢。
再一看門沒關嚴實,便起身去關門。“你幹啥去,我話還沒說完呢……”
見何雨柱一聲不吭就要走,婁曉娥心裡那叫一個氣,噘著嘴追了上去。
可看他把門一關,就盼著他快走吧。
“你到底想幹啥,我跟你說,我可不怕你……”
……
夜色漸漸深沉。
秦淮茹恍惚地望著窗外,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就是想這麼望著。
可能是習慣了,一時間改不了。屋子裡,
張婆婆拍了拍棒梗,瞄了她一眼,壓低聲音悄悄說:
“棒梗,記住,你媽不知又在想哪個野男人,巴不得扔下你們三兄妹去過她的舒心日子,你可得盯緊她點兒。”
棒梗面沉如水,沒言語,下意識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