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靠在過道的牆邊,越想越氣。
雖然透過騙秦京茹結婚暫時擺脫了催婚的壓力,但沒想到她這麼潑辣,錢和威脅都不管用了。
“賤女人,早晚讓你哭個夠……”
許大茂惡狠狠地詛咒了一句,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極度的憤怒之火騰騰昇起。
不由自主地緊握拳頭。
閻解成,劉光天,早晚有一天……
暗暗憤恨著。
許大茂心裡更是一團亂麻,怒火中燒。
閻解成廢了,劉光天又不知所蹤,這一圈看下來,好像只有自己最倒黴。
不對,還有那個傢伙。
何雨柱,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商量著要給他點顏色瞧瞧,慶祝時喝了酒,更不會喝高了打架。
所有的事情,源頭都在何雨柱身上。
許大茂越琢磨越覺得對,新仇舊恨一股腦兒全湧上心頭,恨不得立刻報仇雪恨。
叮鈴鈴。
一陣腳踏車鈴聲響起來。
許大茂在過道里好奇地歪頭一看,見何雨柱帶著一個姑娘回來,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何雨柱應該還沒結婚吧,
就因為這事兒,剛才還捱了頓打,記得很清楚。
許大茂臉色一沉,計上心來。
前院裡。
三大爺剛吃完晚飯,正在擺弄收音機。
三大媽擦著溼漉漉的手跑進來。
“當家的,柱子又把前年來的那個姑娘帶回去了。”
“真的!”
三大爺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拍了下手。
“這事兒成了,於莉那丫頭的事,你不用再擔心了。”
“啥意思?怎麼就不擔心了?”
三大媽有點摸不著頭腦。
三大爺笑了笑。
貼近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三大媽頓時滿臉喜色,輕輕拍了他一下。
“當家的,你可真行,悄無聲息就辦了件大事。有了這層關係,柱子跟咱家更親近了。柱子現在是副主任,以後咱們家的好處可就多了。”
“好處肯定有,但更重要的是人情。”
三大爺悠然一笑,解釋道:
“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麼靠兩張囍字,請動於新調到食堂的嗎?這份人情,在柱子那裡可是越來越值錢;”
“囍字只是錦上添花,牽線搭橋才是雪中送炭,人情更大;
”這次不一樣,不光柱子會記得我們的好,冉老師也不會忘,人情雙份,但也正因如此,咱們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平時呢,就像沒事人一樣,以後咱家有啥需要,這張牌就派上用場了:”有這底牌在,於莉就算常去柱子家,也不怕,有冉老師在呢……”
中院裡。
一大媽一臉愁雲。
“當家的,柱子又把那姑娘領回來了,淮茹和柱子的事,這可怎麼辦才好,難道沒指望了?”一大爺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柱子有他自己想法,他說不結婚,我們幫著撮合淮茹和他,也只是順水推舟,總不能看他孤零零的,連個家、連個孩子都沒有;
“他要是想結婚,自然是好事,我們也省心;
“至於淮茹和他的事,只能隨緣了。”
大媽神情惋惜,期盼地問: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淮茹原本就沒那心思,我們提了,淮茹也同意了,現在又這樣,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淮茹說,也有些不好意思見她。”
大爺想了想,安慰道:
“柱子帶那姑娘回家,不一定就怎樣;前年三十,帶回家吃年夜飯,後來這一年多也沒啥;這次可能也差不多,別太擔心;
“淮茹和柱子,還是有機會的。”
大媽唉聲嘆氣,“但願吧,淮茹和柱子也算是知根知底,如果柱子和那姑娘成了,也不知道那姑娘人品怎麼樣。”
“老太太看人準,讓老太太幫忙看看。”
大爺提到這事,又關心起別的:
“最近,老太太身體怎麼樣?”
“不太好。”
一大媽憂心忡忡,“自從蛾子走了之後,老太太就像有心事似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雨水倒是常過去,柱子一次都沒去過;
“我看老太太很想柱子,就是嘴上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