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卻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師父,師父!”
於莉拎著菜,歡快地進屋,見到冉秋葉,微感詫異:“師父,這位是……”
念頭一閃,於莉看向何雨柱。
冉秋葉也不禁期盼地看著他。
何雨柱靜靜地喝了口茶,沒有言語。
冉秋葉眼神黯淡,卻大方站起,微笑道:
“你好,我是冉秋葉,何雨柱的妻子。”
已經登記了?
於莉一愣,之前雖見過冉秋葉,倒也不太驚訝,同樣回以微笑:
“我是於莉,何雨柱最疼愛、最貼心的徒弟……”
話說間,於莉心虛地瞥了何雨柱一眼,見他神情平和,未作任何表示,心中頓時有了底氣,笑容更加燦爛:“自從娥姐走後,一直是我在照顧師父,洗衣做飯、買菜掃地等等,不多說了,該做飯了,師父會餓的。”
說完,於莉又偷看了一眼何雨柱,見他依舊沉默,愈發自信。
什麼妻子不妻子的,只要不是婁曉娥就行。
根本不在意,你儘管挖你的牆腳吧。
心中暗自腹誹。
於莉美滋滋地忙碌起來,先是生火,接著和麵、醒面,擇菜、切菜。
冉秋葉輕輕咬著唇。
看著淡定的何雨柱,再看看於莉熟練忙碌的樣子。
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清楚何雨柱與於莉之間應該沒什麼,自己這個前任都未能得到什麼,於莉又能獲得什麼。但於莉所做的一切,自己都不擅長,想想就氣悶,
連說一句“你休息,我來” 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眼巴巴地望著。
越看,冉秋葉的心就越不是滋味,感覺於莉比自己更像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於莉的到來似乎給這屋子添了幾分生氣。
不一會兒,小當和小槐花跑了進來。
望著這兩個小女孩。
冉秋葉保持親切的微笑,欲打招呼。
兩個孩子,一個左一個右,粘在何雨柱身邊,完全沒理會她。
冉秋葉的笑容凝固了。
緊接著,何雨水也出現了。
兩年前過年時見過冉秋葉,知道哥哥有這麼一位疑似戀人。
現在又相見,
何雨水心中好奇,對著她嘀咕了幾句:
“你是我哥的物件嗎?”
冉秋葉臉紅地點點頭,“我們今天剛領證……”
“那你就是嫂子了,我哥真是的……”
聊了幾句,兩人很快熟絡起來,
也因何雨水的親切態度,
冉秋葉鬆了口氣,總算找回了一點女主人的感覺。
尤其喜歡聽何雨水叫她嫂子,越聽越開心。
但這份喜悅很快消散,
於莉做好了飯菜,手擀麵也已上桌。
何雨柱自然而然地坐下用餐。
於莉更是大咧咧地坐在他旁邊。
兩個孩子熟練地佔據了另一邊的位置。
何雨水也找了座位坐下。
大家自然而然地熟悉,如同排練過上百次。
目睹這一幕,
冉秋葉心裡泛酸,感覺自己格外格格不入,宛如一個局外人。
若不是何雨水想起來,拉她一同坐下,
她尷尬得簡直無地自容。
餐桌上一片寂靜。
三盤菜,一份澆頭。
手擀麵,於莉並未刻意少做一碗。
菜餚和麵條,味道極好,相比這兩年,簡直是天壤之別。
冉秋葉低著頭吃著,卻有些難以嚥下。
知道重開貝殼的困難,卻沒料到竟如此艱難。
還沒觸碰到貝殼,就被一路上的海草珊瑚打得幾乎退縮。
在這個屋子裡,每個人都像是家人,唯獨她像個外人。
“怎麼回事?”
於莉心裡嘀咕著,目光在冉秋葉和安靜吃飯的何雨柱間遊移。
總覺得哪裡不對。
都已經登記結婚了,為何吃飯時不招呼一聲,
也沒有什麼交流。
同樣是妻子。
婁曉娥和冉秋葉一對比,待遇簡直是天差地別。
不受待見嗎?
不應該啊,如果不受待見,又怎會結婚。
於莉想不通,但她明白一點,只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