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皺了皺眉頭,隨即又鬆開,假裝不悅地說:“好吧,誰讓我是你親姐呢,幫你傳個話就是了,成不成我可不管了……”
幾句話就把妹妹打發了。
於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雖然嘴上答應了,
但壓根沒打算真的去說。
想起妹妹之前那副高傲的模樣,她心裡就冒火,更別說去插手幫忙了。
就妹妹那性子,就算何雨柱同意,也得黃。
當初嫌棄人家有麻煩,看不上眼,躲得遠遠的。
現在想起來了,早幹嘛去了?
何雨柱可是我心裡掛念的男人,看不上他,就是看不上我這個姐姐。
況且,我費盡心機都得不到,你豈不是想得美。
後悔去吧。
於莉心裡哼了一聲,轉身回廚房去了。
她覺得,妹妹靠不住,自己還是繼續扮演旁觀者吧,說不定圍著何雨柱轉悠轉悠,哪天機會不就自己上門了,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廚房裡,
秦淮茹瞪了於莉一眼。
於海棠過來的事,她看見了,沒太在意。
無非就是聽說何雨柱恢復了職位,又動了什麼心思。
早先就有這種念頭,後來見有麻煩又躲得遠遠的。
就憑這德行,明顯的就是貪圖虛榮,不能同甘共苦。
即使和何雨柱走得再近,這事兒跟大爺一說,於海棠也佔不到便宜。
相比之下,
她更惱火於莉。
這一年多,於莉天天往何雨柱家跑,洗衣做飯打掃,啥活都搶著幹,把本來預備好的活兒都攬了過去。
本來還指望著透過這些事情能和何雨柱拉近關係,
結果現在只能乾瞪眼,怎麼能不生氣呢。
最重要的是,這事隱約和三大媽提過,沒想到三大媽根本不在乎。
這人的心是有多大啊。
兒媳每晚往別的男人家裡跑,都快搞出事了,還當作啥事沒有,
恨不得兒媳去找野男人一樣。
天下哪有這樣的婆婆?
真是讓人生氣。
秦淮茹心情鬱悶。
要是自家婆婆有三大媽一半的寬容,自己早和何雨柱在一起了,哪還有婁曉娥的事,也不會這麼麻煩。
好在那個惡劣的婆婆,這麼久沒出現,看來是真的失蹤了。
這倒是個好訊息。
更讓人開心的是,那個和何雨柱一起吃年夜飯的女人,一年多不見了,看起來之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秦淮茹心裡輕鬆不少。
但一想到當初像防賊一樣,準備了各種對策,就來氣。
對策再好,見不到人也是白搭。
現在好了,不用擔心了,只要想辦法解決掉於莉這個小麻煩,一切就能回到最理想的狀況。
走在四季常青的路上,
何雨柱發現城裡安靜了不少,
往日的繁華不再。
軍綠色、工作服灰色,成了時尚的主流。
許多事物都變了,
唯獨四季常青還是老樣子。
一排排塑膠大棚,一座座溫室,一眼望不到頭。
很難想象,這裡供應了城市百分之八十的蔬菜。
更難想象,在這樣的年代,會有四季常青這樣的一片綠地。它比高樓大廈更令人震撼,正如其名,一年四季,常綠不敗,總是新鮮蔬菜不斷。
彷彿是汗水鑄就的奇蹟。
每次來這裡,何雨柱總會不由自主地停留許久。
這次也不例外。
站在高處看了許久,想著妹妹來這也沒啥大事,一冬天吃的白菜土豆,該換換口味了。
定了蔬菜,又和社長四處轉了轉。
何雨柱正要離開,突然聽到熟悉的呼喚。
“柱子叔,柱子叔……”
他下意識地轉頭。
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姑娘跑過來,穿著略微寬鬆的綠色軍裝,襯得臉蛋愈發白嫩。
何雨柱靜靜地站著,等著她跑到面前,有些恍惚。
兩年多沒見,周曉白已從一個小丫頭長成了大姑娘。
“柱子叔,我遠遠看到就像你,還真是你啊。”
跑了一路,周曉白小臉通紅,喘著粗氣,掩蓋不住那份欣喜。
“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