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鎮南看了看他這模樣,搖搖頭,笑說道:
“你這小子,倒是挺直接,怎麼不去找何雨柱借錢,他現在是副主任,可不缺錢。”
“還借住在他那裡,不好意思張口。”
王德清實話實說,頓了頓,又補充道:
“何雨柱又結婚了。”
“哎……”
周鎮南嘆了口氣,“結婚也好,他前妻走了兩年了,他也老大不小了,總得有個孩子。”
提起這事,
周鎮南正色看著王德清,提醒道:
“你小子也不年輕了,孩子的事得抓緊,結婚這麼多年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王德清一臉嚴肅,彷彿沒聽見他說什麼。
屋外,
周曉白背靠著牆,神情恍惚,莫名地感到悲傷難過。
難過是因為剛知道婁曉娥走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再一起品嚐美食。
而悲傷,卻是出於不明所以。
想到何雨柱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回想起他溫和的笑容,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酸意。
吃過晚飯以後。
何雨柱在門口另外生起一個小爐子,坐了個小板凳,盯著火苗慢悠悠地煎著藥。
冉秋葉靜靜地坐在一旁陪伴著他,眼神裡滿是甜蜜與柔情。
天氣似乎不經意間好轉起來,也許明天,或許後天。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想陪在他身旁。
雖然偶爾會有離別的念頭閃過,但很快就被心中的溫暖所驅散。
眼下的時光如此美好,何必去為其他事浪費心思呢?
比起能這樣分分秒秒相守,即便是明天就要分開,也足夠長了。
冉秋葉挪了挪小板凳,輕輕靠在何雨柱的肩上,好奇地問:“為什麼要煎藥呢?你不舒服嗎?”
“是為了調養你的身體。”
何雨柱望著她,語氣溫和。
“我的?”
冉秋葉一時有些不解,臉上泛起了紅暈,心裡甜滋滋的,彷彿藥還沒喝就已經感受到了那份甘甜。
而在隔壁,一家人的晚餐正在進行。
餐桌上是饅頭和兩盤素菜。
小槐花和小當吃得既乖又安靜。
秦淮茹神情淡漠,秦京茹眼裡含著淚花,委屈地說著:“姐,你說我以後該怎麼辦啊,許大茂出了事,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秦淮茹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說:“咱們是親姐妹,我管你一兩頓飯沒問題,多了我也力不從心。許大茂是遇到麻煩了,但他還有爹媽,你是他們的兒媳,去找他們,他們總不至於不管你飯吧。”
秦京茹猶豫又擔心:“可是,萬一他們真不管呢?我嫁給了許大茂,連聘禮都沒給家裡帶回去,老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我都不知道將來怎麼過日子。”
“你現在跟許大茂結了婚,住著他的房子,不就是缺吃的嘛!”
秦淮茹悠悠地說,“你跟你婆婆說你懷孕了,他們不會不管你。”
“可是,如果我這麼說……”
秦京茹聲音怯懦,“我和許大茂去見他父母那天,許大茂自己說的,我們才認識一天。我要說懷孕了,他們怎麼會信,就算信了,恐怕也不會管了,畢竟孩子不可能是許大茂的。”
秦淮茹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你一個女人,怎麼也不會餓著自己的。別愁了。”
“懷孕不行,你就直接說,許大茂如果不回來,就要讓他們……”
“想讓你為他們兒子守活寡,每月至少得給十塊錢;不給錢,你就乾脆在許大茂的房子裡,找別的男人來,許家人最愛面子,肯定受不了,最後只能同意。”
.......
“真是氣死人了,這鄉下丫頭怎麼這麼會算計!”
許父臉色鐵青。許母的表情也不好看,生氣地說:“你不是老說自己主意多,快想辦法,得把她趕回鄉下去,還佔著我們的房子呢!”
“怎麼趕?她和大茂是領了證的。”
許父瞪了她一眼,不滿地說,“再說,大茂總有一天會回來,總不能他一回來,媳婦倒沒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出個主意啊!”
許母急了,“難不成真要每個月給這鄉下女人十塊錢,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我再想想……”
許父臉色陰沉,踱步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