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作組留在那裡,五年後回來。你要考慮清楚,訊息是半年前的,婁家若是擔心害怕,很可能已經離開了香島,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外面那麼大,誰知道他們在哪兒。萬一白白耽誤五年,你家現在這位怎麼辦?”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神色堅定:“告訴阿姨,我去。”
曾經無能為力,如今機會擺在面前,豈能視而不見?
“你想清楚了嗎?”
楊廠長嚴肅地勸道,
“這是正常的職務調動,不是想回來就能回來的。”
“我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出發?”
何雨柱態度堅決。
辦公室外,冉秋葉用手緊捂住嘴,卻無法阻止眼淚滑落。
另一隻手中的化驗單,也被無力地捏在手中。
朝朝暮暮,原以為那就是永恆。
預想過離別的場景,卻因長久未至而幾乎忘卻,沒想到分離來得如此突兀,讓人猝不及防,不捨,不願,毫無準備。
突然之間,孩子沒了喊爸爸的機會……
又能怎樣呢,畢竟答應過,說好的。
所有的美好,只是暫時的,屬於另一個女人的。
能擁有這五年,已覺足夠,人生沒有遺憾。
冉秋葉試圖這樣安慰自己,淚水卻越發難以控制。
整個下午都沒見到冉秋葉。
下班回家,看見她雙眼通紅,似有哭過的痕跡。
何雨柱不由嘆了口氣。
能讓冉秋葉難過的事情,肯定是遲遲未能懷孕的問題。
想到這裡,何雨柱上前摟住她,輕聲寬慰:“別多想了,隔壁的王德清和桂蘭這麼多年也沒有孩子,我並不在意的。”
“嗯。”
冉秋葉身子微微顫抖,眼眶泛酸,依偎著他。
這一擁抱持續了許久。
心情稍微平復之後,冉秋葉輕輕推開他,微笑著:“好了,我沒事了,只是剛才一時想不開。”
說著,她還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面頰微紅,哼哼著,“哪需要什麼秘方,明明就是你不努力……”
何雨柱心頭火起,順勢握住她的手。
冉秋葉臉更紅了,俏皮地眨眨眼:“那個來了。”
何雨柱無奈,難怪她這麼放肆,敢惹不敢當。
不過隨後,何雨柱不禁皺眉。
鑑於他每日的努力和超凡的記憶力,他這時才想起,冉秋葉那個已經有近兩個月沒來了。
這樣的時間跨度,很可能是懷孕的跡象,但既然來了,或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每個女性的身體狀況都不同,週期長短受多種因素影響。
可能正是因為這次到來,知道自己並未懷孕,所以才會難過吧。
何雨柱明白了冉秋葉突然難過的緣由,畢竟有多長時間沒來,她自己最清楚,心裡必定有所期待。
而今希望落空了。
“好了,我去做飯。”
冉秋葉俏皮地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點了一下,轉身忙活起來。
這五年裡,冉秋葉的廚藝從零開始,進步顯著。
何雨柱也很樂意享受她做的飯菜,望著她熟練忙碌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柔情,走上前說:“今天你休息,我來做。”
“幹嘛對我這麼好,你這個大懶蟲,自從教會我之後,就再也不動手了。”
冉秋葉俏皮一笑,調侃道,
“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想討好我啊?”
“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何雨柱剛開口,一個歡快的身影闖了進來。
“柱子叔,冉姐姐,我又來混飯啦!”
周曉白一臉喜滋滋的,像是剛跑完步,小臉蛋紅撲撲的,特別好看。
何雨柱瞅了瞅她,眉頭不自覺擰成一團,唸叨著:“都大姑娘了,別整天瞎跑,得有點女孩樣兒。打從王德清兩口子搬進四合院,周曉白隔三岔五就來找王德清媳婦桂蘭串門。桂蘭在醫院,老加班找不著人,周曉白就溜過來蹭飯,一個月好幾回,時間長了,跟冉秋葉混得可熟哩。”
“我才不理你呢,我就聽冉姐姐的。”
周曉白抱著冉秋葉的胳膊撒嬌不肯放,還告起了狀,
“冉姐姐,柱子叔吼我,今兒晚上罰他睡地板。”
“行,沒問題。”
冉秋葉眼裡帶著笑,眨巴眨巴眼,逗趣道,
“聽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