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堂姐說你不是啥好人,是個地痞,因為調戲女工蹲了幾年大牢,你,你離我遠點兒……”秦京茹嚇得連連後退。
我成地痞了?
許大茂頓時火冒三丈,憋得胸口都要炸了,不等田正前解釋,就嚷嚷起來:“你別聽秦淮茹瞎說,根本沒那回事,她自己才不守本分呢……快來人哪,這兒有個地痞……”
哎,我這不就說了句話嘛,咋就成了地痞了!
這一場鬧劇,最終以許大茂狼狽逃竄收尾。
秦淮茹回來聽說後,冷著臉交代:
“以後那混蛋再來,拿掃把趕出去就是。”
“嗯嗯。”
秦京茹點頭,猶豫著瞥了她一眼,小聲嘀咕:“他還說,堂姐和何雨柱關係不明不白的……”
秦淮茹臉色更冷,語氣同樣冰涼:
“那就是個無賴,蹲了幾年大牢,能是啥好人?他說的話怎麼能信;
他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比他好,心裡羨慕嫉妒,胡說八道罷了;
別理他的瘋言瘋語,何雨柱結婚都五六年了,有媳婦,我們還在一個食堂工作,又住隔壁,能有什麼;
再說以前,你姐夫剛走,我懷著小槐花呢,更不可能有什麼事兒。”
秦淮茹解釋了一通。
至於秦京茹信不信,她倒不太在意。
這時,正奇怪地想著,那惡婆婆跑哪兒去了。
昨晚就沒回來,現在又不見蹤影。
莫非,自己知趣地回鄉下去了?
秦淮茹覺得這想法挺荒唐,也不相信惡婆婆會有這自覺,可似乎又找不到別的理由——都一整天了,要是在外面,沒吃的,早該餓著回來求救了,得派人打聽打聽,是不是真的回鄉下去了。
想著這些,秦淮茹不由朝隔壁窗戶望去,房門緊閉,那個讓她掛心的人,不知所蹤。
“真是的,跑哪兒去了?”
於莉收回視線,心情不佳地回到前院。
妹妹說退婚就退婚,倒是挺乾脆。
自己那些打算,也隨之泡湯。
於莉左思右想,覺得還得自力更生,
唯一出路就是繼續送饅頭。
就不信倆孩子能日日在家,秦淮茹能時刻看著,
也不用太多,找準機會,一舉成功,一了百了。
閻家。
三大爺剛回來,正悠哉悠哉地喝茶。
三大媽站在窗前瞅了他一眼,犯愁地說:
“我說,你怎麼還這麼不緊不慢的,雖然於海棠今天沒來,但於莉又去中院了;
肯定是想促成柱子和於海棠,萬一成了,可就麻煩了,你早上不是說想到辦法了,到底啥辦法啊?”
“不急,不急。”
三大爺搖頭晃腦,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我自有妙計,你就等著瞧吧,於莉那隻小麻雀,飛不出我們閻家的。”
“神神秘秘的,還賣關子。”
三大媽無奈,但也別無他法,只好靜候佳音。
…………
東直小學。
放學已有一陣。
冉秋葉打掃完衛生,推著腳踏車出了校門。
下意識地,她望向左側,那裡既陌生又充滿希望,怔怔看了一會兒。
冉秋葉低眉,推著車,走向右側。
十來分鐘後,到家。
冉秋葉停放好腳踏車,開門進屋。
家,還是那個家,空曠了許多,也冷清了許多,
沒多停留,也沒什麼好看的。
冉秋葉沿著樓梯上樓,回到房間。
床頭相框裡,女孩的笑容明媚而甜美,
她想學著笑,卻不知何時視線模糊了。
天色漸暗。
三大爺在屋裡踱來踱去,不時望向門外,神色十分焦灼。
這不對勁啊。
天都這麼晚了,秋葉怎麼還沒來?
唸叨這麼多年,知道何雨柱離婚了,
為什麼不主動找上門?
難道早上沒說清楚?
還是沒聽見?
三大爺滿腹狐疑,想不明白原因。
這時,三大媽一臉喜色地跑來。
“當家的,你怎麼這麼神,算得這麼準。”
三大爺瞥了她一眼,很想問問怎麼回事。
但聽這語氣,顯然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