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達。
大約四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東瀛首都——江戶的機場。
紅國與東瀛在圍棋領域有著交流,偶爾也會舉辦對抗賽。
隊伍裡,有些老隊員以前來過東瀛,面對現代的機場、高聳的玻璃牆以及遠處的摩天大樓,他們還算鎮定。
而新隊員們則個個顯得緊張,眼神不知所措。
相比江戶那繁華如錦、高樓林立的景象,國內的一些城市就顯得像個鄉下地方,這種差距感讓人感到壓抑,透不過氣。
何雨柱靜靜地望著遠方,有些出神。
如今的江戶城,已與現代化大都市無異。
即便是作為全球三大金融中心之一的香島,與之相比也明顯有別。
同樣是戰後重建,
東瀛用了三十年的時間發展經濟,創造了經濟奇蹟,一躍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並在廢墟上建造出了世界上最繁華的江戶城。
他曾幾度前往香島,
也瀏覽了不少關於東瀛的報紙。
作為世界第二的經濟體,憑藉資本主義的紅利,東瀛的商品出口到上百個國家。
東瀛人平均月薪最少有一萬紅元,而國內工人大多隻有三四十。
兩相對比,真是天壤之別,難以企及。
然而,即便再輝煌、再繁榮,這一切都如同鏡花水月,虛假幻象。
同樣是戰後,
國內選擇了不同的道路,放棄了經濟快速發展,集中力量研發了保護國家安全的東風系列導彈。
一代人的辛勤,為後代帶來了福祉,也向世界宣告了大國的崛起。
同樣是那一代人的努力,東瀛積累了購買鎂國的實力,卻像待宰的豬一樣,轉瞬間就被瓜分。
兩相比較,依然是天堂與地獄之別,讓人感嘆不已。
何雨柱內心五味雜陳,與圍棋隊一行人走出機場出口,立刻就被一大群人包圍,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人群中,有使館人員、同胞、記者、東瀛官方代表,更多的是普通東瀛民眾,他們舉著自制的小國旗,熱情洋溢地揮舞呼喊,他們的笑容和熱情都是真誠的。
何雨柱對此感到有些奇怪,但並不意外。
如今東瀛分為左翼和右翼。
右翼偏向資本主義,
而左翼則是不滿於資本主義壓迫的東瀛進步青年。
他們將紅國視為精神支柱,作為信仰。
紅國曆史悠久,能成為人們信仰的人物很多,但在國際上有如此影響力的人並不多。
隨著國際局勢的突然變化,大國之間開始友好相處。
這讓左翼產生了一種信仰崩潰的感覺,許多人因此消沉,儘管如此,他們對紅國人民仍然友好。
得知圍棋隊的到來,他們彷彿迎接自己的盟友親人一般,自發前來接機。
在機場候機室內,
圍棋隊接受了記者的簡短採訪。
作為領隊,何雨柱深知低調之道,
於是將這種露臉的任務交給了副領隊。
看著副領隊曾副隊長從容應對這類採訪,簡單的問答在事前就有使館工作人員準備好的翻譯協助,副領隊的回答滴水不漏,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平淡無奇。
往往是副領隊長篇大論一番,
翻譯只用一兩句話就概括完了。
何雨柱看了一會兒,覺得找翻譯有點多餘,來接機的東瀛朋友們都熟讀過紅國語錄,對紅國話並不陌生。
短暫的採訪結束後,
圍棋隊乘車前往下榻的酒店,各自休息。
圍棋友誼賽將在次日正式展開。
因為是友誼賽,形式不同於正式比賽,更像是挑戰賽,主場一方擁有更多優勢,可以進行車輪戰,不服的名手隨時可以應戰。
以往就曾有一位東瀛五段棋手在紅國的友誼賽中橫掃對手。
過去的友誼賽中,紅國的勝績屈指可數。
這次東瀛一如既往地不夠重視,派出的棋手以七段為主,五段為輔,其他都是業餘選手,比賽本身並無太多亮點。
何雨柱用搪瓷缸子泡了杯清茶,邊看報邊等待,三天後比賽就結束了。
自比賽結束後,
何雨柱再沒翻閱過東瀛的報紙。
每天看著同一個頭條人物,有些厭倦了。
東瀛人也真是無聊,不就是讓了兩子贏了一群九段高手,幾個頂尖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