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的前夜,
何雨柱正在翻閱歐美雜誌,學習那裡的流行元素。
這時,酒店的電話響了起來。
“何桑,是我,久山光樹,聽說您明天就要離開了,我能有幸請您共進晚餐嗎?”
“順便,我有幾位朋友想認識您,您不介意吧?”
“如果您介意,我就推掉……”
久山光樹是友誼賽中東瀛方安排的業餘選手之一,是個還算英俊的年輕人。
他打敗了一個七段棋手,這讓東瀛人那脆弱的民族自尊心得到了一絲安慰,但在面對更為強大的對手時,他們立即派出了九段棋手,導致久山光樹連上場的機會都沒了,只好禮貌地在一旁幫忙倒了三天的茶水。
何雨柱並未拒絕他的親近,兩人算得上是熟識。
之所以沒有拒絕,是因為“久山”這個姓氏。
在東瀛,除了日益減少並受到打壓的左翼青年,久山家族算是對紅國最友好的。
想了想之後,
何雨柱答應了邀請。
在酒店待了兩天也有些無聊,正好藉此機會外出走走,讓光樹這個本地人帶路,採購些稀奇的東西。
眾所周知,除了維密,東瀛的東西確實挺多的。
難得來一趟東瀛,總得買些東西回去。
第二天。
從東瀛回國後。
圍棋隊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何雨柱沒多參與,這種報道的事情就交給曾副隊長了,自己則趕緊離開了,畢竟六天沒見到兩個寶貝女兒,心裡特別想念她們。
但他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先去了酒店。
從那天晚上之後,
婁曉娥就帶著思思住在了酒店,說什麼也不願意回四合院。
何雨柱只好兩邊跑。
下班先去酒店看看思思,
等天色稍暗些再回家。
到了酒店,
婁曉娥緊緊抱著他不放,
何雨柱心軟了下來,一時間把寶貝女兒都忘了,深刻感到給她添個弟弟或妹妹,給她多一份陪伴,似乎更為重要。
夜幕降臨,
按照往常的習慣,何雨柱起身正打算回去。
婁曉娥熱乎乎的臉埋在他懷裡,緊緊抱著他說,帶著羞澀:
“別走,我和她都商量好了,星期二、四、六是她的,今天一、三、五是我的……你還真會分呢。”
何雨柱眨眨眼,貼心地提出了個好建議:“一三五偶爾多一天,這樣分好像不太公平,要麼我們把冉秋葉也接到酒店來住,你們就不必分什麼一三五、二四六了,每天都能一起享受美好時光……”
“你想得美……”
婁曉娥又羞又惱,小拳頭半開玩笑地揮舞著。
何雨柱眼裡滿是柔情,感覺生活是如此的溫馨美好。
回國的這幾天,
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不同於在東瀛時鋪天蓋地的報道,導致出門還要戴口罩以防被一些粉絲圍追堵截要簽名。
在國內,雖然圍棋友誼賽的新聞也上了幾天的頭條,
但在普通民眾中並未引起太大波瀾。
一方面,電視還沒普及,普通人也不怎麼看報紙,最多聽聽工廠廣播。
即使聽說過何雨柱這個名字,但沒見過其人,時間一久也就忘了。
另一方面,之前東瀛棋手橫掃國內棋手的事情並未大肆宣傳,這種事情也沒必要讓每個人都知曉。
普通百姓沒有同仇敵愾的憤怒,知道了這次揚眉吐氣的大勝,頂多感到振奮,忘卻了一些過去的恥辱。
真正感到恥辱並憋著一口氣的,是那些瞭解內情的圍棋界人士。
如今橫掃東瀛棋壇,就像是在圍棋界投下了一枚震撼彈,掀起了軒然大波,人人都為之振奮,恨不得親眼目睹這番盛況,圍棋隊的隊員們更是天天被人圍著要求覆盤分析。
沒辦法,那位傳說中的領隊回國後就不知所蹤,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老一輩的棋手同樣激動不已,紛紛上書高層,希望能借此機會重組棋院,並且期盼那位能夠擔任院長,引領中國圍棋走向世界巔峰。
信最終轉到了何雨柱手上。
阿姨打電話來,笑著問他有何感想。
何雨柱心想,這些老頑童真是壞得很,當然不能輕易答應。
“阿姨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