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將要面對的事實,伊賀靜音仍然無法接受這一切。
確定了這個男人對她不懷好意,
伊賀靜音知道這也許是最後的求救機會了,不能再錯過,儘管胸口依舊劇痛,但她還是再次嘗試呼喊,“救……”
然而,這一次,無論怎樣努力發聲,卻連一絲聲響也沒有發出。
這樣離奇的情況,
讓她愣住了,緊接著是對未來的恐懼湧上心頭。
“你安心,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走出甜品店後,何雨柱又叮囑了一句:“這是在你配合的情況下的保證。剛剛那種情形,我不希望再發生。否則,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其他糟糕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
但是壞人說的話怎麼能夠相信呢。
伊賀靜音完全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只是現在的自己毫無反抗能力,連開口說話都很困難,又能怎麼樣呢?
想到自己當前的奇怪處境,想到即將到來的事情。
即使經歷了生死考驗,伊賀靜音還是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
她確實是忍者,但她更是一個女人。
知道對方懷著不良意圖,並且自己無法擺脫這種局面,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只能任由他人擺佈。
沒有哪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感到恐慌和害怕。
更讓伊賀靜音絕望的是,此時即便想要根據忍者的規矩自我了結,卻也辦不到。
何雨柱看了看她,不再多言,帶著她離開了銀座的大道,坐上了一輛計程車。
兩人緊挨著坐在後排座位上,從外面看就像是普通的情侶。
司機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勁,詢問目的地之後便將車開上了主路。
車裡。
伊賀靜音靜靜地坐著,不是不想做什麼,而是真的無能為力。
說不出話,身體也無力動彈。
面對這樣的情況、這樣一種無力感,她寧願自己死了。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一切,內心的恐懼感更加強烈。
作為忍者,學習如何取悅男人其實是她們接受的一項訓練之一。
在古代東瀛,忍者與武士同為重要的勢力組織,受到各大領主重用。
武士是衝鋒在外的戰士。
而忍者則是從事秘密工作的人,專門負責收集情報。
為了獲得有價值的情報,他們可以不吃不喝地藏匿在一個地方好幾天,絲毫不動。
為了取得情報,沒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
也因此才有了“忍者”這個名字。
聽起來挺好聽,實際上不過是統治階層所飼養的工具罷了。
這類工具不必擁有情感,也不需要尊嚴。
因為女性容易博得男人的信任,具備這種天然優勢,在間諜活動中往往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每一位女性忍者不僅需要接受常規訓練以適應各種複雜狀況,還需要學會怎樣討男性歡心。在歷史上,女忍經常被視為一種卑賤的角色,名聲甚至比妓女還要差。
到了現代,由於價效比低下以及效率問題,培養女忍的傳統逐漸消亡。
取代她們的是軍事體系中的特務組織。
二戰時期,這股力量的地位堪比當時的克格勃。
經濟復甦後,東瀛進入繁榮時期。
為了展現其歷史文化遺產,
古老的忍術開始被人們美化和神話。
成為國家外交活動當中一項極具特色的表演節目。
於是忍者這一職業也得到了應有的地位和尊重。
一些過去不太光彩的訓練內容也被剔除。
雖說剩下的部分仍然充滿風險,輕則致殘重則喪命,但起碼保留了個人的價值和尊嚴。
生活在現代,
並且來自伊賀家族,
對於整個忍者的演變過程十分了解的伊賀靜音一直很慶幸自己並非生在過去那個年代。
也明白,現在的忍者,不再是隻為打探訊息而活。
而是要把這種獨特文化,作為東瀛的代表,一直傳遞下去。
但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成為囚犯,甚至成了別人的玩物。
比起生死未卜的命運。
伊賀靜音更堅決地選擇了活著。唯有活著,才有機會復仇。
眼前的恥辱和苦難,未來總有一天能百倍償還。
最重要的是,她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