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卻又感覺十分普通。
只是段毅回頭看了一眼就能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這人,因為腦子裡一點印象都沒有。
段毅對自己的記憶很有自信,所以此時他的表情就顯得有些疑惑。
不過他沒有率先發言,因為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花費不菲代價給他定下酒樓包廂,盛情款待他的人了,以財力而論,他有這個能力。
長著兩撇漆黑小鬍子的中年走進包廂,臉上堆起笑容,彷彿春風拂面一般道,
“段毅,段公子,在下陸立鼎,對你可是久仰大名了。
知道段公子進城之後,陸某派人向整個薊縣縣城的酒樓與客棧打招呼,無一例外。
務必使段公子賓至如歸,希望段公子對在下的安排能滿意。”
段毅面無表情,眼神也是毫無波動,只是看著這自稱陸立鼎的中年人,點點頭,算是謝過他的一番安排了。
只是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何況兩人根本都不認識,更談不上交情,他搞不懂這人這麼做的理由在哪裡。
而且,久仰大名,他雖然在魏州等地有些名聲,卻也不能說是如雷貫耳,所謂斬邪劍經過幾個月的隱匿,早就無人問津,陸立鼎從哪聽到他的名聲的?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這個陸立鼎不是普通人,他會武功,武功還很高深。
這是段毅的直覺,對方很危險。
見到段毅一副冷淡的反應,陸立鼎哈哈一笑,飄然走近,再說道,
“段公子是在懷疑在下的來歷還有用意吧?
其實我也只是受人之託罷了,段公子可還記得漁陽故人?”
漁陽故人,段毅真正認識的也只有那麼幾個。
王天成一家三口,以及只是草草相逢便很快分別的玲玲了。
這個人口中所說的,莫非是玲玲?
段毅整個人的警惕之心噌的一下就提了起來,眼睛微眯,問道,
“你說的是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