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脂的嘴角,說道,
“住在元城縣內的林景龍是金鼎派的上一代宿老,也是前掌門的師弟,雖鮮有戰績流出,但數十年功力絕非等閒。
自曲東流繼任掌門以來,他便退居元城縣,購得城外五千畝良田,四座茶莊,八個布莊作為營生,安心養老。
按照百花谷蒐集的訊息,林景龍和白希文並無什麼仇怨,甚至關係頗為不錯,應該很安全。
但既然白希文能對七個師叔師伯動手,那麼肯定也不會放過林景龍。
而且我瞭解他,這是一個外表散漫,輕浮,但內心無比高傲,自信的人。
別說只是林景龍自己找的一些臭魚爛蝦,就是金鼎派高層齊聚,他也一定會來。”
頓了一下,段毅瞥了眼鄰桌几個滿面風霜,孔武有力的大漢,無視幾人異樣的目光,繼續說道,
“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究竟為什麼這麼做?
是出於本意,還是被人逼的,迫不得已。
現在魏州武林之所以將矛頭對準他,便是他欺師滅祖,對本門前輩下了狠手。
這是犯了眾怒,要不是他早年名聲不錯,頂著金鼎派第一高手的身份,只怕早就被打入邪門歪道的境地。
不過就算眼下還沒到那一步,也不遠了。
只有瞭解了他的苦衷,才能幫他。
如果他情有可原,有正當的緣由這麼做,再將內情散播於江湖之上,風向將會轉變。
以他歷年積累的聲望,或許可以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段毅說著,回想起在沙麓山上時,白希文幾次三番要他將來不得傷害金鼎派,結果現在卻是白希文自己將金鼎派攪的雞犬不寧。
所以說世事無常,變化莫測,未來實在很難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