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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莫非你到現在還想為自己開脫?若是如此,我去找他們時,為何沒一個人說出真相?偏偏到了你這裡才來解釋?”
白希文語氣有些激動,不過很快冷靜下來,臉色鐵青一片,顯然心中正波濤洶湧,起伏難平。
“不是開脫,事實上,我們的確做錯了事,不單單是對她,還有另外四個無辜的女人。
當時我們就知道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但我們還是不理解,她寧願自己被幾個男人侵犯,目的到底是什麼。
結果你猜她怎麼說?
她說她很愛師兄,也知道我們這次去找她的目的,所以為了不讓我們逼他們分開,才出此下策,目的就是讓我們心生歉疚。
哈哈,若是今日的我聽到這番話,一定能知道那女人別有陰謀,但當時鑄下大錯,心緒難安,沒有一個察覺到她的不妥之處。
反而真的就預設下她和掌門師兄之間的事情,因為正如她所說,我們很愧疚。
只是沒過多久,她派人將我們再次叫到莊子裡去,然後告訴我們說她懷孕了,肚子裡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話說到這裡,白希文和段毅齊齊失聲驚叫道,“什麼?”
不過是一夕風流,竟然珠胎暗結,段毅也不知道白希文現在是什麼感覺。
自己的師傅頭頂不但綠油油一片,連孩子都是別人的,這也太,也太不是東西了。
此時此刻,段毅也好,白希文也罷,對於金鼎派前掌門帶回來的那個女子感官都不是很好,要麼別有目的,要麼不是個良善本分女子。
“不錯,就是這個反應,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當時我們師兄弟幾個和你們的反應一般無二。
因為她是掌門師兄的愛人,卻懷了我們之間不知道誰的孩子。
而且我們不少人也都成家立業,我的孩子嚮明那時也已經很大了,所以我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拿掉那個孩子。”
林景龍此時已經不太關注段毅和白希文,而是目光幽幽的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當中,
“我們想要拿掉孩子,但她不同意,反而提出了一個讓我們瞠目結舌的主意。
她說,希望我們能儘快將掌門師兄的純陽神功破掉,這樣他們圓房後,這個孩子便能光明正大的出生,不用揹負孽種的惡名。
她給我們取出了一瓶無色無味的奇藥,告訴我們,這是散功散,只要連續七日給掌門師兄服下,他的純陽神功不攻自破,到時他們也就能真正在一起了。”
段毅和白希文對視一眼,很快明白,這女人手裡的恐怕根本不是什麼散功丹,而是讓人暴斃的毒藥,這是何其惡毒的女人?
因為聚少離多,她難以下藥,便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一切為誘餌,一步步將林景龍那些人引誘到罪惡的深淵當中去,什麼樣的大仇才會如此去做?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你們可真夠蠢的,難道就一點都不懷疑嗎?”
白希文或許有些相信了林景龍的說法,卻更加難以釋懷。
以他來看,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圈套,他們一群人可都是金鼎派的中流砥柱啊,怎麼可能一個都沒發現?
林景龍哈哈一笑,卻是帶這些灑脫,彷彿卸下一切重擔,再無任何憂愁,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今日的我又何嘗看不出那是一個陷阱?
但當時的我們,根本別無選擇。
這個女人心計太厲害,將我們所有人算的死死的,篤定我們不敢和掌門師兄說出實情,篤定我們一定會被她脅迫。
事實上,當時的幾個人裡,應該有人察覺到不妥了,但那又能如何?
我們的選擇只有兩個。
第一,聽這個女人的話,無論是掌門師兄和她離開,又或者是掌門師兄死去,對我們而言都是一件好事,能鬆下一口氣。
第二,殺了這個賤人,向掌門師兄和盤托出,但面對的,不單單只是死亡,還有可能是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比死亡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白希文,你師父的脾氣,你應該最清楚,他那樣一個人,眼睛裡是容不得沙子的。”
說到後來,林景龍的眼神一片灰暗,看起來再不復初見時的和藹,彷彿一株即將枯死的老樹,那是一種生命力被抽乾,精神空虛,生與死都已經不打緊的狀態。
段毅也不知該怎麼評判這些人,要說他們有罪吧,倒也真無辜,畢竟是遭人陷害,就像當初的他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