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半身純陽神功,內傷至今也未見好轉。
而曲東流此言,已經隱現獠牙,若段毅當真傳承了無敵寶鑑的功夫,恐怕早晚不得安寧。
“給我盯著這個人,找機會試試他的武功,如果真的是無敵寶鑑,便立即稟報於我。”
曲東流思索之後,對趙鈺說道,不過心中並不抱有多大的期望。
無敵寶鑑威力絕強,白希文仗之橫行河北,豈能輕易傳授給旁人?他也只是以防萬一。
末了,曲東流又從指尖彈出一封信,落到趙鈺的手上,
“你再看看這封信。”
趙鈺抽出信封當中寫滿字跡的紙張,不過寥寥一眼,已經面色大變,目中驚疑,看也不看曲東流便低下頭,噤若寒蟬,
“這,這,劉師叔竟然被人格殺在家中,這件事若是被白師叔知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師父,莫非是您?”
如今金鼎派的掌門,兩位副掌門,六大長老,都是前代掌門的嫡傳弟子出身,而其他派系的高手,則都被排除在權利中心之外,分散各地。
趙鈺口中的劉師叔,便是曲東流一位師叔的弟子,在曲東流掌權之後,回到自己家鄉開了間武館作為金鼎派的下屬勢力,小日子過的挺滋潤。
而當初在山上時,趙鈺口中的劉師叔和白希文感情極好,每年都要上山與他團聚一次,幾乎可說是親人一樣的地位。
現在被人在家中殺死,白希文豈能善罷甘休?
趙鈺此刻便在懷疑動手之人是曲東流,目的自然是引誘白希文下山,進而設下圈套對他下手,為的恐怕就是無敵寶鑑這門絕學。
還沒等說完,曲東流就一把將手中還染著血漬的手帕扔到趙鈺的身前,目泛寒光怒道,
“胡說些什麼,金鼎派的第一條門規是不得欺師滅祖,第二條便是同門不得相殘,難道我會明知故犯嗎?
這件事出的蹊蹺,偏偏就在我身受重傷,將要和碧奴成婚之前,我懷疑是有人想要藉此將白希文調離山中,然後對付我。
所以,這封信被我扣下,秘而不發,因為眼下的白希文決不能下山。”
趙鈺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若真是曲東流動得手,剛剛這封信說不定便是他的催命符,縱然眼下可保無恙,但早晚有一天會死於非命,現在則沒有這個隱患。
“只是紙終究包不住火,若是日後白師叔怪罪起來,咱們該如何應付?
再有,月兒目下正在山中,她身邊的二老武功高強,就算有人圖謀不軌,怕也難以成功吧?”
趙鈺提及月兒,眼中閃過一抹亮色,心底也是蠢蠢欲動。
美人傾城,若是能一親芳澤,不但圓了自己的心願,還能和師父關係更進一步,豈不美哉?
這連日來他甚至拋下門中事物,就為了陪著月兒,試圖打動對方的心扉,從而一飛沖天,少奮鬥個二十年不成問題。
可惜,那兩老和月兒形影不離,像防賊一樣的看著他,外加武功高強,他也是毫無辦法。
“外人終究是外人,何況那兩個老傢伙雖然厲害,卻只是保護月兒的,對我可並不看得上眼,之前還為了周雄而責問於我,不能當做依靠。
好了,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之所以透露給你,便是讓你明白,眼下情勢並不算好,你要好好排程山上眾人,嚴防死守,不能給人可乘之機。
記住,不只是外面的人,山內的人你也要好好關注。
只要過了大婚,我和碧奴圓房,就能借助她剛剛修成的明玉真氣治好內傷,一切陰謀也就不攻自破了。。”
趙鈺心中一動,縱然內傷好轉,但童子身一破,純陽神功威力大減,且永無再進的可能,他的掌門位子又怎麼能坐得穩呢?
不過這卻不是他能問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