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幫助,你聽我分析分析。
且不說這月碧奴和曲東流的武功如何,單單他們現在分別是拜月宮以及金鼎派之主的身份,便不是你我能抗衡的,這句話您認同嗎?”
見到月嬌奴黯然無語,顯然被戳中心事,段毅繼續說道,
“所以,就算你我練成了武功,光明正大的去復仇,面對兩大勢力的圍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既然您和白希文有這層關係,那我就有了報仇的可能。
我可以借月大姐和白希文的關係,隱瞞身份,拜到金鼎派門下,接近曲東流,等時機成熟,武功大成,再伺機殺之。
便如外婆對於月碧奴沒有防範,當我對付曲東流的時候,他也勢必想不到。
這便大大增加勝算,等曲東流一倒,月碧奴勢單力孤,我們再尋良機,讓她為自己的過去的行為付出代價,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月大姐覺得我這個想法如何?”
說的簡單點,段毅提出的建議就是他去金鼎派當臥底,搞無間道那一套。
正大光明報不了仇,可以玩陰的。
當然,真實且主要目的是去找白希文練武,只是對月嬌奴卻不能這麼說,只能以復仇這件外皮穩住她,讓她幫助段毅。
不得不說,段毅看透了月嬌奴愚忠於顏素素的性格,並抓住了她沉溺於復仇的這一弱點。
“這豈不是要讓少主置身於危險當中?若是被發現?”
月嬌奴剛說到一半,就意識到剛才段毅詢問她的幾個問題,正是對這個隱患的排除,他早已經想好了一切。
“原來如此,少主英明,嬌奴認為此事絕對可行。”
而且仔細思考,這的確是現下能想到的最可能實現復仇的法子,月嬌奴因此而無比振奮,少主不但是武學奇才,還富有主見和智慧,當真是天佑我拜月宮。
除了以上這些,段毅腦海當中甚至還生出一個比較陰暗的想法。
當他成功進入金鼎派之後,讓月嬌奴在江湖上找一個和他同年齡的少年以顏素素外孫的身份鬧點動靜出來,為他吸引月碧奴以及曲東流的注意,減少自身的危險性。
這一招叫做故佈疑陣,唯一麻煩的,也就是月嬌奴會處於危險當中。
然而段毅看著眼前這明明很漂亮卻傻兮兮的女人,覺得有些虧心,打消了這個實在自私透頂的想法。
段毅不是一個好人,卻也不是一個壞人,當然,單純的用好與壞來界定一個人,也實在淺薄,他只是一個想要活的更好,活的更久的普通人。
他捫心自問,這月嬌奴自和他見面以來,相處雖短,卻為他生火做飯,打掃起居,任勞任怨,還傳他武功,掏心掏肺。
甚至連藏武樓都是因為月嬌奴帶來的半邊長生鎖才被段毅發現。
說一句大恩大德也不為過。
他如果真的這麼對月嬌奴,實在是有點不是人了。
心中複雜,段毅冒出一個念頭,不如真如剛剛自己建議的,玩一把無間道?替顏素素報仇?
然後就自我否決了,無他,風險太大,只是這個想法卻是紮根了。
說一千,道一萬,顏素素是他的外婆,當年對他的父母也不是真的痛下狠手,顯然情分還在。
若是母親知道了,會如何選擇呢?
讓他冒險復仇,還是讓他珍惜生命,活的輕鬆自在一些?
段毅不清楚,暫時也不再去想這些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月大姐,等我上山之後,便請你隱姓埋名,不要做出針對拜月宮和金鼎派的事情,復仇的一應事情都由我處理。”
月嬌奴眼睛一瞪,就要拒絕,又聽到段毅語氣堅決說道,
“我不是讓你苟且偷生,嗯,對了,你可以尋找血頭僧的下落,若是有了神照經,我們的勝算不是又大了一成嗎?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是命令,你如果還當我是少主,就不能拒絕。”
段毅的這個提議當然不是真的為了神照經,他只是不想這個笨女人繼續為了仇恨生活下去,甚至為此丟掉性命。
他還琢磨著,將來如果真的接觸到白希文,一定要好好觀察一下這個人,若是良配,就撮合撮合他和月嬌奴,給這個笨女人一個幸福。
而以月嬌奴的智商暫時還看不出段毅的真正用意,反而將這個視為段毅交給她的任務,並鄭重其事的答應下來。
段毅長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