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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過陸立鼎也知道自己想沒用,必須得到丁玲的同意才能施行這個計劃。
&esp;&esp;莊世禮等到傅飛離去的兩刻鐘時間,依然穩穩坐在大堂的客人座上,沒有任何浮躁,言談之間,也是刻意避過這件事,更沒有提及希望丁玲等人提供幫助。
&esp;&esp;只是陸立鼎以及丁冉兩個心中有事情壓著,心不在焉,沒有如之前一般插入話題當中。
&esp;&esp;因此偌大廳堂之內,只有莊世禮以及丁玲兩人的聲音,雖然一個朗悅低沉,一個清脆如黃鸝,卻也顯得無比的空洞,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esp;&esp;莊世禮出於禮貌,起身對著三人抱拳一禮,道,
&esp;&esp;“今日莊某來拜見丁世妹,雖未能心想事成,但能見到世妹矯矯不群的風采,已然心滿意足,便就此去了,希望來日還能與諸位共聚一堂,請。”
&esp;&esp;說罷,莊世禮轉頭離去,大步流星,帶來的僕從也是緊隨其後,很快大堂內便只剩下丁玲三人以及左右侍奉的婢女。
&esp;&esp;陸立鼎揮手將左右下人屏退,又親自將大門閉攏,確認附近再沒有外人,回到堂上,對著正沉浸於思緒當中的丁玲正色道,
&esp;&esp;“玲玲,大事成矣,本來我們與莊家結不成親,與南方魔教也就沒有緩和餘地,山南道一事恐怕波折重重。
&esp;&esp;但如今天賜良機,段毅膽大包天,竟然敢殺死莊世義,必令莊世禮以及南方莊家恨之入骨,仇深似海。
&esp;&esp;北方不比南方,莊世禮要在茫茫人海當中抓住段毅,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如果咱們在此處幫莊世禮一把,必能得到他的感激。
&esp;&esp;丁莊兩家結成友誼,我北方華秀商會與南方魔教罷手言和,豈不是一個天大的功勞?
&esp;&esp;到時玲玲你攜圓月彎刀刀主之威,以及促成南北魔教聯盟的功勞,在教內的威望必定空前高漲,除了會長,哪怕幾位副會長也未必有你的威望。
&esp;&esp;以老會長的廣闊胸襟,再過幾年,玲玲你魔刀大成,裹挾無雙威望與教內上下的尊崇,登高一呼,坐上北方魔教教主之位也不是空想。”
&esp;&esp;陸立鼎一番話慷慨激昂,目中眼神灼熱,為丁玲與丁冉勾勒一幅極為有前景的藍圖,北方魔教之主,已經是大夏武林最頂尖的一撮人,何等威風,何等榮耀?
&esp;&esp;然而,在陸立鼎心中一向有大野心的玲玲,這次卻沒有如他預料的那般欣喜,反而眉頭揚起,臉色不虞,道,
&esp;&esp;“老陸,你知道為什麼你的武功高明,但我卻向來不以為然,甚至多次與段毅聯手也不找你嗎?”
&esp;&esp;陸立鼎臉色一垮,有點不明所以,轉了轉指間的扳指,猜道,
&esp;&esp;“還不是我的武功高強,但戰力不足,往往一身武功只能發揮七八成甚至更低。
&esp;&esp;不過我也無心於此,武功足以自保便可以了,沒必要糾結在這上面。
&esp;&esp;咱們財雄勢大,有的是武人可供我們驅使,何必一定要自己親身上陣呢?”
&esp;&esp;“有一部分原因,但不完全是。
&esp;&esp;你思考與行事,以利弊得失為準,這沒什麼。
&esp;&esp;世間之人大多趨利避害,乃是天性。
&esp;&esp;然而,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和段毅之間的瓜葛比常人想象的要深得多。
&esp;&esp;哪怕是商會和段毅之間沒有感情,但我和他之間卻是引為知己,多次聯手。
&esp;&esp;現在你叫我幫莊世禮對付他,就是讓我見利忘義,違揹我做人的原則,從此刀心蒙塵。
&esp;&esp;別說徹底掌控圓月彎刀,就連現有的刀道境界能否保住都是未知之數。
&esp;&esp;所以這件事我不會答應你,而且奉勸你一句,也不要自作聰明。”
&esp;&esp;見到陸立鼎有些急了,似乎要辯解什麼,丁玲伸手向前虛按,壓下他的不滿,眼身凝重,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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