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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華天君所指的那塊大石,足有一張床大小,遠遠看去的確和巨石無二,然而仔細觀察,的確能夠在那烏突突的外表下,感受到一些冰晶的折射之光。
白音指著那塊石頭,道:“蛇妖說,這是一塊暖冰。”
“暖冰?”冰會有暖的嗎?流華天君斟酌著這名字,在記憶中搜尋了一陣卻並沒有搜尋到這暖冰究竟為何物。
三界之中,極寒極熱都有可能存在,然而這種本是極寒的東西卻表現出熱的狀態,他的確是第一次聽說。
跟著白音逐漸接近暖冰,流華天君突然覺得丹田中之前那仿若錯覺的氣息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一般,竟然變得清晰起來。
“這股微冷微寒的氣息是什麼?為什麼我已接近這塊暖冰,它就變得如此清晰,奇怪了,我怎麼不記得我碰過這樣的東西,之前也不曾見過這暖冰啊?”凝神運轉了一下剛剛積聚起的微量法力,流華天君發現,這股寒意雖然出現在了自己的丹田,卻並不會影響到他法力的運轉,而同時他也竟然無法將其捕捉祛除。
抬頭看向被束縛在桃樹下的赤焰蛇君,流華天君覺得他肯定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天帝陛下”
“天帝陛下”
見到流華天君和白音走過來,玉兔仙子和羽花仙子同時行禮,雖然此刻的流華天君看起來只是一個少年模樣,兩位仙子依舊保持著禮數。
只是比起玉兔仙子的正式,羽花仙子的眼睛裡則多了些稀奇,雖然剛剛見過如此模樣的天帝,但她依舊還是忍不住多看了流華天君幾眼,不過礙於現在情況特殊,她也就沒敢造次,抿了抿嘴,保持住了她身為一個小仙的自覺。
“二位仙子免禮,既在凡間,也不必多禮,這次的事多虧有你們相助,憑我現在的情景,當時那情況還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天帝客氣了,保護天帝,本就是我們身為臣子的責任,只是這蛇妖來歷不明,又襲擊於您,不知該如何處置?”
流華天君看向了赤焰蛇君,此時的赤焰蛇君被捆仙鎖束縛,盤在地面上一動不動,和之前他看到的那個囂張暴戾的蛇君似乎根本不同。
莫說之前環繞在他周身的熾熱烈焰早已不見,就連身形也小了許多,整條蛇無精打采的盤成一坨,蛇頭無力的搭在蛇身上,眼睛也是半張未閉著,如果不是還有一口氣在,都可以判定了他的死亡。..org
“他怎麼如此萎靡?”流華天君皺著眉頭問,雖然之前這蛇暴躁的很,但說實話他還真沒怎麼傷害自己,而且在他意識不甚清醒的時候,似乎還看到了他幻化成人的樣子,似乎問了自己什麼,只是自己此時已經記不太清了。如今看他如此萎靡,便覺得有些可憐。
“此事我們也覺得很奇怪,自在被我震暈醒來後,他起初還能說上一兩句話,可後來就變得越來越虛弱,原本我以為是我下手重了,可羽花仙子說不像,因為他這種狀態更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鎮壓了一般。”玉兔仙子一邊解釋,一邊也對此也表示疑惑。
“看他之前的身形,至少也有七百年修為,就算真的承受了你的一擊,他也不至於不能承受而變成如此模樣。莫非此蛇修行有什麼缺陷不成?”
聽聞此話玉兔仙子沉思了一下,方才說:“說起缺陷,天帝陛下,我倒是想起了,這蛇的奇怪之處。”
“何處奇怪?”流華天君問,他雖然曾和這蛇交過手,可那都是拳腳之爭,看不出什麼。
“之前我和它交手時,本以為他不怕寒冷,因為哪怕我用上千年寒冰之力他也不曾懼怕半分。
只是讓我不明白的是,自從他在被我震暈後醒來,就好像變得什麼都怕了,就連我用捆仙鎖捆住他他都不會去躲,只是把自己盤起來,而且還在漸漸縮小。”
“在你震暈他之後?”流華天君沉思了起來,他看看赤焰蛇君,又環顧了一下週圍,而後把注意力放在那塊巨大的暖冰上,而後問道:“這塊暖冰,你是怎麼發現的?”
“哦這個啊!是我在和他打鬥的時候,一不小心震出來的,”玉兔仙子指了指另一邊的桃樹。
“從之前的情況看,這暖冰應是被某人封印在桃樹下的一個奇物,不過恰巧被我破了陣法,才露了出來。”玉兔仙子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看著流華天君,她問道:“天帝莫非覺得此事,與這暖冰有關?”
“只是猜測”流華天君將視線轉移到身邊的那株桃樹下,之前並沒有注意,此時經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