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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打的也有一點兒腰痠背痛了,才停手。
“媽的,賤種,非要老子打你一頓才老實。”
林北辰出了氣,又踹了幾腳,才道:“走,前面帶路。”
“是是是……”
吳笑方已經嚇破了膽,點頭如搗蒜,鼻青臉腫,懶唄地地爬起來,同時萬分好奇地道:“你不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問什麼問?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
林北辰理所當然地道。
吳笑方呆住,欲哭無淚。
那你他媽的剛才打我幹什麼啊?
一開始本來我就是要帶你去的啊。
分明就是找個藉口故意打我吧?
……
半個小時之後。
距離訓練營六十里,一處頗為漂亮的月亮形小湖泊之畔。
林北辰看到了正在湖邊優哉遊哉地釣魚的陶萬成。
三十多名追隨陶萬成的各學院天才學院,在湖邊的沙灘周圍,佈置起了幾個警戒圈,將四周都圍起來,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可見在短短的九天時間裡,他們已經形成了一個嚴密有序的組織結構,像是一個小型幫派一樣。
嗖!
釣竿猛地一甩。
“呵呵,魚兒上鉤了。”
陶萬成釣起一條白色的大魚,緩緩收鉤,扭頭看了一眼林北辰,冷笑道:“呵呵,林北辰,沒想到你這個人渣,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種,真的敢來見我。”
“快別他媽的擺pose裝逼了。”
林北辰不耐煩地道:“嶽紅香人呢?”
陶萬成臉色一陰,放下釣竿,拍了拍手。
啪啪。
遠處,一堆青草被移開。
一個被埋在沙灘中只剩下了一顆頭顱露在外面的面孔在草堆後出現。
不是嶽紅香又是誰?
古典書卷氣美女披頭散髮,連嘴都被塞住了,動彈不得。
四個女學員手持長劍,守在嶽紅香的身邊。
林北辰一怔之後,頓時大怒。
“你們可真他媽的是一群畜生。”
他衝向嶽紅香。
“你最好別動。”
陶萬成冷冷地一笑,道:“如果你不想她受到傷害的話。”
林北辰止步,冷聲道:“預選賽有規定,不許故意重傷、殺害同學,我不信你們敢對她怎麼樣。”
陶萬成很無恥地笑了笑,道:“只是不許重傷,輕傷總是可以的吧?再說了,她的石牌,現在就在我們的手中,我只需要一句話,石牌就會被捏碎,她就要被淘汰了,如果你想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導致嶽同學被淘汰的話,那你就試試吧。”
林北辰沉默了。
他相信嶽紅香不會有生命危險。
因為這是學院的預選賽,不是生死搏殺。
殺人是犯法的。
很過很嚴重。
陶萬成不至於這麼蠢。
但他絕對敢讓人捏碎石牌。
若是因此而導致嶽紅香被淘汰……
那就的確是有點兒對不起這個古典書卷少女了。
這些日子,他一直瘋狂挖掘星辰徽章,白天都顧不上吃飯狩獵,一直都是嶽紅香摘採野菜水果來給他墊肚子,偶爾甚至還能提供點兒烤肉,雖說有一雞之恩在前,但林北辰還是覺得欠了人家姑娘的,所以也做了一個計劃,來幫助嶽紅香晉級正賽。
此時如果衝動,導致嶽紅香被淘汰,那就前功盡棄了。
“你想怎麼樣?”
林北辰道。
陶萬成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好好配合,我又不是針對你……說實話,就你這樣的廢物,連被我針對的資格都沒有,但誰讓你是凌晨的男朋友呢?只好利用你來請凌晨來這裡嘍。”
林北辰恍然大悟:“你想利用我來對付凌晨?”
陶萬成道:“當然。”
“就憑你?”
林北辰無語道。
雖然沒有和凌晨交手過,但是,這些日子,隨著他精神力的修為,逐漸登堂入室,已經產生了一種類似於第七感的敏銳直覺,這種直覺可以比以往更加清晰地感知危險性,它告訴林北辰,凌晨的危險性,超過陶萬成十倍。
就算是這三十多名學員加起來,也未必是凌晨的對手。
“是啊,就憑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