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屋內,宋霸天正與蕭美娘對弈,棋盤上黑白分明,殺機四伏。他落下一子,黑子如同一把尖刀,直插白子腹地。
“陛下棋藝越發精進了。”蕭美娘嫣然一笑,纖纖玉指夾起一枚白子,輕輕落下,化解了黑子的攻勢。
宋霸天卻搖了搖頭,目光深邃:“朕這盤棋,下得還是不夠狠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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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異響。宋霸天眸中寒光一閃,不動聲色地將蕭美娘護在身後,沉聲問道:“誰在外面?”
“殺!”一聲怒吼,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利刃直取宋霸天面門。
宋霸天早有防備,側身一躲,反手抓住刺客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刺客手腕應聲而斷。
“說,是誰派你來的?”宋霸天眼中殺氣畢露。
刺客忍著劇痛,咬牙不語,眼中滿是決絕之色。
“不說?朕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宋霸天冷哼一聲,正欲逼問,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大膽刺客,竟敢行刺陛下!”
“保護陛下!”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吼聲,一群手持棍棒的村民衝了進來,將刺客團團圍住。
為首之人正是村長,他年過花甲,卻精神矍鑠,手持一根粗壯的木棍,指著刺客怒斥道:“你這惡賊,陛下仁義,輕徭薄賦,體恤百姓,你竟敢行刺陛下,真是天理難容!”
其他村民也紛紛附和,義憤填膺地指責刺客,眼中滿是憤怒和擔憂。
刺客見勢不妙,知道今日難以得逞,便不再反抗,任由村民將他五花大綁。
宋霸天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他原本以為自己微服私訪,百姓不識龍顏,卻沒想到他們竟如此擁戴自己,甚至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保護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感動,朗聲說道:“鄉親們,朕沒事,大家不必驚慌。”
村民們見宋霸天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紛紛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宋霸天將村長扶起,溫言道:“老人家,您快快請起,朕今日微服出巡,就是為了體察民情,您不必多禮。”
村長激動得老淚縱橫,顫抖著說道:“陛下仁慈,老朽感激涕零啊!”
宋霸天安撫了村民一番,這才回到屋內。他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刺客,眼中寒芒閃爍。
“說,是誰派你來的?”
刺客依舊沉默不語,但眼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宋霸天見狀,心中已然明瞭,冷笑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他正欲下令嚴刑拷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馬蹄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院外。一名身穿甲冑的將領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單膝跪地,抱拳道:“末將宇文化及,參見陛下!”
來者正是宇文化及,他面容冷峻,目光銳利,身上散發著一股久經沙場的殺伐之氣。他身後跟著一隊精銳士兵,個個手持刀劍,殺氣騰騰。
宋霸天看著眼前的宇文化及,心中冷笑一聲。他早已料到宇文化及會來,只是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
“愛卿平身。”宋霸天淡淡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謝陛下!”宇文化及起身,目光掃過被五花大綁的刺客,以及周圍那些手持棍棒的村民,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
他走到宋霸天面前,沉聲道:“陛下,微臣奉命前來護駕,不知陛下為何會出現在此偏僻之地?”
宋霸天淡淡一笑,說道:“朕只是微服私訪,體察民情,愛卿不必大驚小怪。”
宇文化及冷哼一聲,說道:“陛下貴為天子,身份尊貴,豈可輕易涉險?若是陛下有個三長兩短,臣等萬死難辭其咎!”
宋霸天心中冷笑,宇文化及這番話看似關心,實則是在指責他擅離職守,不顧江山社稷。
“愛卿言重了。”宋霸天不動聲色地說道,“朕只是想親眼看看百姓的生活,瞭解他們的疾苦,以便更好地治理國家。”
宇文化及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說道:“陛下,如今國家動盪不安,內憂外患,正是需要陛下坐鎮朝堂,運籌帷幄之時,陛下卻在此遊山玩水,豈不是本末倒置?”
宋霸天心中怒火湧動,宇文化及這番話已經是在公然指責他逃避責任了。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目光如炬地盯著宇文化及,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