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謎有關聯。
然而,程咬金的調查結果,以及那本被人動過手腳的舊史,都在指向一個可怕的真相。
宋霸天心亂如麻,他決定親自去一趟仁壽宮,向太后問個明白。
仁壽宮內,香菸嫋嫋,太后正在抄寫經文。看到宋霸天突然駕臨,太后微微有些驚訝:“皇兒今日怎麼有空來哀家這裡?”
“母后,”宋霸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兒臣有件要事想向您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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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皇兒儘管問便是。”太后放下手中的經書,慈祥地看著他。
宋霸天走到太后面前,緩緩跪下,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母后,兒臣想知道,關於兒臣的身世,您是否還有什麼事瞞著兒臣?”
太后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皇兒這是何意?你的身世,哀家和先帝早已告訴過你,你就是先帝的嫡長子,大隋的正統繼承人。”
“可是……”宋霸天還想再問,卻被太后打斷。
“好了,皇兒,此事休要再提。哀家有些乏了,你退下吧。”太后的語氣不容置疑。
宋霸天無奈,只得起身告退。他離開仁壽宮後,並沒有回御書房,而是徑直來到皇宮深處的一處偏僻院落。
這裡住著一位年邁的老臣,名叫趙安,是當年跟隨隋文帝楊堅打天下的老將,也是為數不多知道當年真相的人之一。
宋霸天見到趙安時,老人已經病入膏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陛下……”趙安看到宋霸天,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趙老將軍,朕有幾句話想問你。”宋霸天坐在床邊,握住趙安枯瘦的手。
趙安艱難地點了點頭,示意宋霸天問。
“關於朕的身世,您可知道些什麼?”宋霸天直視著趙安的眼睛,語氣低沉。
趙安聞言,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最終還是長嘆一聲,緩緩道出了一個埋藏多年的秘密:“陛下,老臣對不起先帝,也對不起你啊……”
趙安的聲音斷斷續續,但宋霸天還是聽清了他的講述。原來,他並非楊堅的親生兒子,而是楊堅當年為了鞏固皇位,從民間抱養的孤兒。他的親生父母,早已在戰亂中喪生……
宋霸天聽完趙安的講述,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不是楊家的血脈,而是一個被抱養的孤兒!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刺進了肉裡,但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他只覺得心中充滿了憤怒、悲傷、迷茫……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快要窒息。
趙安看著宋霸天痛苦的樣子,老淚縱橫:“陛下,老臣知道這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但請您以江山社稷為重啊……”
“江山社稷……”宋霸天喃喃自語,眼神漸漸堅定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情緒壓抑下去,對著趙安深深一拜:“多謝趙老將軍告知真相,您安心養病吧。”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這間破敗的院落,只留下趙安一人躺在床上,老淚縱橫。
宋霸天回到御書房,久久地沉默不語。他知道,自己現在面臨著一個艱難的抉擇……宋霸天回到御書房,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欞,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映照出他內心翻湧的波瀾。他緊握著那本記載著真相的舊史,彷彿要將它揉碎。
“陛下……”蕭美娘見宋霸天臉色蒼白,關切地握住他的手。宋霸天回過神,將蕭美娘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朕沒事,只是有些累了。”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公開真相的時候。大隋初定,內憂外患不斷,一旦他的身世公之於眾,勢必會引起朝野震盪,甚至引發叛亂,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這件事……”蕭美娘欲言又止,她知道宋霸天心中的苦楚,也知道這個秘密的份量。
“朕會處理好的。”宋霸天拍拍蕭美孃的手,示意她安心。他深吸一口氣,將翻滾的情緒壓抑下去,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入夜,宋霸天召來魏徵,將趙安的講述和自己的推測和盤托出。魏徵聽完,眉頭緊鎖,沉思良久。
“陛下,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輕舉妄動。”魏徵沉聲說道,“如今大隋內憂外患,若此時公開真相,後果不堪設想。”
宋霸天點點頭,表示認同。他深知魏徵的忠心和謀略,也明白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朕知道該怎麼做。”宋霸天眼中閃過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