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答題!”
徐景昌冷哼一聲,怒道。
方休打起精神,抬眸,看向那鎏金的牌子。
安國之道......
記憶中,便宜老爹是鎮守西南的重鎮將軍,回京時,在家中經常提起一些國家大事。
比如西南的土人如何的怙惡不悛,朝廷鎮壓數次,依舊不知悔改。
再比如北方草原的韃子如何的狼子野心,幾次陳兵邊境,欲犯我大楚。
這些事情,聽得多了,腦子裡總記住了一些。
再加上他前世又是歷史碩士,這些在華夏五千年曆史中,總能尋到相似的痕跡。
想想當時的皇帝是如何去解決這些問題的,方休心裡大概已經有了對策,自信的笑了。
案牘前的徐景昌看見他笑,剛剛強壓下去的怒火又湧上胸口。
這小子......竟還有臉笑?
方休卻是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拿起毛筆,奮筆疾書起來。
如何定西南,如何安西北,如何平草原......
這些題目,前世的高中生都能對答如流,更何況他一個歷史學碩士。
還沒到一炷香的時間,他便放下了筆,大喊一聲:“交卷!”
交......交卷......
整個校閱場,一片寂靜。
許多考生紛紛抬頭,震驚的看著方休。
看清他那張臉,又各自竊喜。
原來是方府的敗家子,怪不得......
這人可是患了失心瘋的,做出什麼荒唐事都不稀奇。
一個時辰便提前交卷,跟變賣祖產去買鬼宅比,倒算不上什麼。
方休卻不理會這些目光。
反正題已經答完,能不能中,全看天命,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
徐景昌卻是怒不可遏。
虧他方才如此看好此子,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不爭氣玩意。
指著方休的手微微顫抖,本想罵上幾句,可細細一想,作為國公,又是此次校閱的主考,為這麼一個玩意失態,實在沒什麼意思。
這小子要丟人,那就丟人吧。
“收了他的卷子,封存!”
徐景昌壓著火,咬牙道。
方休交了卷,也不停留,行了個禮:“老前輩,走了啊。”
說完,便疾步如飛,出了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