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休已經從吳毅突然暈倒的變故中回過神來,上前一步,抱住女捕頭的胳膊就不鬆手了。
同時帶著哭腔嚎道:“青天大老爺要為我們做主啊!”
夏憶雪柳眉微蹙,冷冷地道:“把手鬆開。”
方休抱的更緊,嚎道:“我不敢,我一鬆開,他們又要打我!”
“什麼意思?”
夏憶雪皺著眉頭,問道。
方休一隻手抱著夏憶雪的胳膊,一隻手指著酒樓掌櫃,哭訴道:“我們在這正吃著飯,他們突然就闖進來,要我們付兩倍的飯錢,不然就打我們。
我那朋友不服,就被他們活生生打到吐血!您剛才可是親眼看見了!”
酒樓掌櫃臉色一變,氣的身如篩糠,指著方休,罵道:“你,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我朋友剛被抬出去,你說我血口噴人!?”
方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視酒樓掌櫃。
酒樓掌櫃被方休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方休卻沒有再向前,而是45°仰望天空,一臉悲切:“天子腳下,強買強賣!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夏憶雪沒理方休,冷冽的目光看向酒樓掌櫃,問道:“可有此事?”
被方休這麼一攪和,本來是受害者的酒樓掌櫃反而慌了神,連自己被打的事情都忘了,急忙辯解道:“明明是他們吃了兩份菜,不付銀子,不是我逼他們的啊……”
方休眉頭一挑,怒道:“你說我們吃了兩份飯菜,可有證據!?”
酒樓掌櫃忙指向桌子,說道:“這就是證據……”
方休怒道:“桌上明明是一份菜!”
酒樓掌櫃臉色一變,這才發現自己被他給繞進去了,連忙改口:“我說錯了,是吃了一份,扔了一份。”
方休一拍桌子,罵道:“你想錢想瘋了!?有誰來酒樓吃飯,吃一份,還扔一份的!”
旁邊白小純捂著剛剛弄出的傷口,幫腔道:“就是,就算在家裡,也沒人平白扔掉飯菜啊!”
“這,這……”
酒樓掌櫃冷汗直流,感覺自己簡直是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