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話了。
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以方休的閱歷,不用多想也明白,無非就是逼迫自家老子站隊。
奪嫡之爭已久,如今更是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誰能得到將軍們的支援,便等於半個屁股坐到了皇位上。
可無論是十六位禁軍將軍還是九位重鎮將軍,似乎都沒有參與到其中的意思。
二皇子寧王如今風頭正盛,怕是按耐不住,要逼迫將軍們做出決定了!
毫無疑問,眼下這件事就是寧王給安平伯或者說重鎮將軍們的警告!
要不然一個小小的酒樓掌櫃,怎麼敢攔他們!
果然,酒樓掌櫃神色漸冷,說道:“這是楊公子的意思,吳小侯爺,還請見諒。”
吳毅晃晃悠悠的走到酒樓掌櫃面前,臉貼著臉,吐出一嘴酒氣:“我見尼瑪諒!”
“你你……”酒樓掌櫃氣的渾身發抖:“你有辱斯文……”
“我辱你奶奶!”
吳毅抄起桌上的酒壺,對準掌櫃的腦袋就是一下!
啪——
酒樓掌櫃的腦袋頓時血流如注。
他捂著流血的傷口,身如篩糠,對身旁青衣小廝喊道:“快快,快去請夏捕頭!”
見酒樓掌櫃的臉被鮮血染紅,吳毅的酒醒了大半,忙將手中酒瓶扔掉。
緊接著又聽見‘夏捕頭’三個字,腿當時就軟了,直接往椅子上一癱,彷彿失了魂魄。
酒樓掌櫃捂著受傷的腦袋,指著吳毅,顫抖道:“天子腳下還如此猖狂,縱然你是安慶候家的公子,也,也不能如此行事!”
他顫抖著說完這通話,似乎是害怕吳毅再拿酒瓶砸自己,逃似的下了樓。
方休看著失魂落魄癱坐在椅子上的吳毅,怔了怔。
安慶候和安平伯一樣,行伍出身。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子弟們多多少少都有些軍伍之人的剛毅性子。
吳毅便是如此,何曾有過這般落魄模樣。
方休絞盡腦汁,也回憶不起來‘夏捕頭’是何許人也。
酒樓掌櫃單單報了個名字,就把向來囂張跋扈的吳小侯爺嚇成這樣……
他猶豫了一會,開口問道:“夏捕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