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哥和一個‘遼闊’不輸王寶樂的大胖子。
看他們站的位置,明顯是以那華服公子哥為主。
“這三位是?”
酒樓掌櫃怔了怔,問道。
王寶樂介紹道:“這位是安平伯之子,方休方公子。”
“方休......”
酒樓掌櫃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又強行站定。
他臉色煞白,勉強擠出笑容,作揖道:“小的春風樓掌櫃,見過方公子。”
“嗯......”
方休微微頷首,看了一眼春風樓的招牌,感嘆道:“不錯,是塊好地方......”
酒樓掌櫃聽見這話,不由想起醉花閣掌櫃的遭遇。
人家醉花閣背後靠著禮部尚書楊大人,尚且被這位聲名狼藉的敗家子訛去了一千兩銀子,更何況他一個無權無勢的小百姓。
他不知不覺沙啞了嗓子,顫聲道:“方,方公子,我們春風樓最近遭了點變故,實,實在拿不出銀子了。”
方休一臉疑惑。
我又不是黑社會收保護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咳咳......”
一旁,王寶樂對酒樓掌櫃使了個眼色,開口道:“方公子是來買你這酒樓的。”
酒樓掌櫃聽見這話,表情瞬間變化,臉上露出花一般的笑容。
“方公子真是好眼光,我們春風樓無論地段、宅子還是招牌在城南都是赫赫有名的,如今出了點變故,才不得不賤賣,若您誠心要買,只要這個數......”
他說著,伸出了手掌,意思是五百兩銀子。
王寶樂看見這一幕,搖了搖頭,心中有些後悔。
若是剛才酒樓掌櫃直接開價五百兩,他說不定便答應了,可如今當著方休這位勳貴子弟的面,卻是不好開口了。
楚國雖然沒有士農工商之說,但跟勳貴相比,商人的地位並不算高。
方休再不爭氣,也是未來的安平伯,為了五百兩銀子得罪他,得不償失。
至於酒樓掌櫃,他開價五百兩,已經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了,卻還是看到方休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由想起伊人居那個外鄉人的下場,面色一悲,抹著眼淚,哭道:“公子,五百兩銀子已經是賤賣了,不能再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