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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正聽見這話,青筋暴起,一雙眸子好似要噴出火。
若不是陛下在此......
他強壓下心中的憤怒,擠出一抹笑容,說道:“在下好得很,不勞方將軍關心。”
方休看著柳子正,搖了搖頭,說道:“年輕人,還是要多注意身體,不要等到年老再追悔莫及。”
“你!”
柳子正強忍住罵人的衝動,偏過頭,望向校閱場,不再理方休了。
正午的比試很快結束,乙組以右羽林衛和右神武衛取勝結束。
楚皇看了一會,便離開了校閱場,方休等人均是躬身相送。
“方休,你欺人太甚!”
楚皇剛離開校閱場,柳子正便走到方休面前,用憤恨的眼神等著他。
方休卻是不以為意,聳了聳肩,說道:“這些話不是本將軍說的,你該去尋嚴御醫......”
柳子正怒道:“老子說的不是這件事!”
方休面露疑惑,問道:“那是什麼事情?”
沒等柳子正回答,便自問自答的說道:“莫不是一萬兩銀子的賭約,這可是陛下親自見證的,莫非你還想賴賬?”
柳子正見方休將陛下搬出來,原先想要罵人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咬了咬牙,說道:“未來的路還長著,方休,我們走著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校閱場。
方休感覺一陣莫名其妙。
賭約是他自己提出的,怎麼現在看起來,倒好像自己拿刀強迫他一樣。
堂堂魏國公府,難道連一萬兩銀子都沒有?
方休搖了搖頭,看著柳子正漸行漸遠的背影,不忘提醒一句:“柳兄,一萬兩銀子可別忘了!”
左龍武衛的校尉們見到這一幕,面面相覷了片刻,便跟著柳子正離開了校閱場。
除了吳毅,走到方休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可以啊......
短短七天的時間,竟然能將右羽林衛的佇列訓練成現在這樣,不虧是方世伯的兒子......”
方休瞪了吳毅一眼,已經懶得罵他,說道:“剛才便說了,佇列是由梁虎訓練的,和我沒有關係。”
吳毅一臉的不以為意,說道:“從小你便喜歡藏拙,如今還是一樣。
梁虎一個小小的校尉,如何能讓眾士卒信服,若是沒有你,怎麼可能訓練成這樣。”
方休有些無語,瞥了吳毅一眼,說道:“你可真是......睿智。”
這個時代,睿智還是褒義詞。
因此,吳毅只當自己猜中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自從親軍府校閱,你被陛下欽點為頭名,我便仔細的想過了......”
“想過什麼?”
方休疑惑的問道。
吳毅看著方休,一臉認真的回答道:“想過......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前些天,回憶起種種往事,我才發現,原來......你才是我們之中最聰明的一個。
因為你懂得藏拙,一個重鎮將軍在陛下眼裡,算不上什麼。
若是幾個重鎮將軍互為莫逆之交,他們的子嗣又為莫逆之交,且均有父輩之才。
陛下便免不了升起猜疑之心,此乃人之常情。
因此,你便故作紈絝,每日飲酒作樂,不學無術,直到醉花閣一事之後,才漸漸恢復本色。
與此同時,裝作‘腦疾’患者,四處惹是生非,目的便是為了讓陛下對你打消猜疑之心......”
說到這,他抬眸,四處看了一眼,見周圍沒人,才附身到方休的耳邊,小聲問道:“我猜的對不對”
方休已經徹底無語了。
這傢伙的想象力,便是後世網路小說的作者也自愧不如啊......
方休看著吳毅,想了想,只說了一個字:“滾!”
“別啊......”
吳毅道:“等會還有足球比賽,等我看完了比賽再走。”
今日比試的內容,除了甲乙兩組的佇列,還有甲乙兩組的足球,丙丁兩組的弓馬、奪旗。
正午比試佇列、弓馬,傍晚比試足球、奪旗。
對於吳毅而言,軍中的事情有左右中郎將操心,他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倒不如留下來看看熱鬧,或者美其名曰‘瞭解對手’。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