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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三聲鑼響,整個校閱場都出現了一段時間的寂靜。
趙嫣、吳毅和左驍衛的中郎將同時朝校閱場內看去。
就算是左羽林衛實力遠超右羽林衛,也不可能這麼快便將右羽林衛的隊員全都淘汰。
校閱場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左驍衛的中郎將看著白色衣服計程車卒手中握著己方的帥旗,有些摸不著頭腦,目光望向前方,才發現場上的氣氛有些奇怪。
不止場上,場邊觀看之人的面色也格外古怪。
田安將軍站在原地,怔了許久,才回過神,向前兩步,用厚重的聲音喊道:“第一場比試,右羽林衛勝!”
左驍衛的中郎將聽見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難以置通道:“這,這怎麼可能?”
不止是他,觀看比賽的眾多觀眾也是發出了一陣質疑聲。
場上的隊員明明以白色布衣居多,為什麼獲勝的卻是身穿紅色布衣的右羽林衛?
“安靜!”
田安將軍喊了一聲,待全場安靜下來,這才開口解釋道:“右羽林衛的幾人,趁亂將身上的紅色布衣換成了白色布衣,繞至左羽林衛的後方,突襲了守旗之人,拿下了左羽林衛帥旗......”
左驍衛的中郎將聽見這話,怔立原地,整個人好似呆了一般,喃喃自語道:“帥,帥旗......”
方休站起身,從他的手中拿過字據,一副淡然的樣子,說道:“用兵貴在出奇制勝,兵法有云:正兵貴先,奇兵貴後。或先或後,制敵者也......”
奪旗之爭,不一定要將對方所有人都淘汰才算獲勝。
三個基本規則中講的明明白白,奪取對方帥旗者為勝。
在真正的戰場上,帥旗便是一支軍隊的精神支柱。
兩軍交戰,哪怕是一方潰不成軍,也會守護好帥旗。
帥旗被奪之時,便是一隻軍隊幾乎被全殲的時候。
當然,若是所有人都被淘汰,奪旗也就是對方伸伸手的事情。
正因如此,以往的比試,無論哪一衛,都對帥旗十分看重,不會讓對方攻到帥旗之下。
可誰想到,右羽林衛竟然會想出這種近乎卑劣的辦法......
先將整個戰局徹底攪亂,之後趁亂假扮對手的方法,偷到帥旗。
如果這是兩軍交戰,即便一方偷到帥旗,若是劣勢過大,仍舊會是失敗的一方。
可若是相差不大,一定是奪得帥旗的一方氣勢大振,以一敵百也未必沒有可能。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假設,因為這是比試......
比試有比試的規則,拿下帥旗,哪怕是右羽林衛在場上只剩下一個人,也算獲勝!
左驍衛的中郎將看著田安將軍宣佈最後的獲勝者,臉色變得鐵青。
片刻之後,他猛地看向方休,眼睛像是冒出火一般,大聲道:“你們這是作弊,無恥,你們不配贏!”
“你們......”
他一臉怒色,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校尉攔了下來。
那校尉俯身在他的耳邊,小聲提醒了一句:“將軍,陛下在這兒。”
左驍衛的中郎將這才恢復理智,朝楚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敢再這麼大聲吵鬧了。
自始至終,方休都是淡然自若的模樣。
聽見這左驍衛中郎將的話,用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問道:“難道你想抵賴?”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剛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立下的賭約,這個時候要是抵賴,以後在京師還有何顏面可言,他的話還有誰會去信?
一萬兩銀子,對於他而言,雖然是一筆鉅款,可是相比於一個家族的名聲,還是輕了一些......
左驍衛的中郎將深吸了幾口氣,方才平靜下來,咬牙道:“不就是一萬兩銀子,過些日子,我便給你送去。”
方休擺了擺手,對於他的話,顯得十分不以為意,彷彿這一萬兩銀子算不上什麼。
眾人見到這一幕,只覺得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同時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招惹方休這個傢伙!
............
貴賓區中間的位置,楚皇饒有興趣地看著校閱場上的比試。
事實上,包括楚皇在內,在場的大部分文官都不懂所謂的奪旗、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