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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休想到這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面朝楚皇拜下,開口說道:“臣謝陛下。,”
眾人見到這一幕,心中莫名的覺得有些荒唐。
這樣一個在他們眼裡有些頑劣的孩子,竟然成了近五十年來,唯一一個封爵的大臣,這
雖是這麼想,可是,卻沒有人有絲毫的不服。
畢竟,這天罰的威力,他們都是親眼見了的,也知道這天罰之於朝廷,意味著什麼,分封一個伯爵,真的算不上什麼。
其實,說了這麼多,方休對於封爵這種事情,卻是沒有太大的激動與興奮。
不管這個爵位怎麼難的,自己也都已經有了一個安平伯的第一繼承人的身份。
他高興,只是因為楚皇終於給了一些實質性的好處,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只是勉勵。
對於其他的文武大臣而言,皇帝陛下的勉勵,或許比實質性的獎勵還要激勵人心,還要重要。
可是對於方休而言,老皇帝的勉勵,卻是一文不值。
“這天罰,一日可以製造出多少?”
封爵的事情結束了,楚皇便將目光重新轉到了天罰上面。
他看著那天罰造成的巨坑,問出了自己此刻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雖然,天罰的威力驚人,可是產量低下,依舊沒辦法對草原諸部形成實質性的威脅。
或許在初期的時候,能夠憑藉其威勢,讓草原鐵騎畏懼不前。
可是時間一長,難免會有所暴露,到時候,便是黔驢技窮,後患無窮。
幾位閣老聽見楚皇這個問題,興奮的勁頭也都過去了,整個人如同冷水澆頭一般,清醒了許多。,
陛下說的沒錯。
天罰固然威勢驚人,可若是產量極低,也無法扭轉戰局。
而且眾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擔憂之色。
如今驚人的威力,想來耗費了極大的物力與人力。
國庫的存銀,能夠負擔的起嗎?
製造的時間能夠趕在草原諸部進犯北方四周的前面嗎?
這是一個極大的問題。
如果沒有辦法解決,這天罰也只能是緩兵之計,治不了朝廷與草原之爭的根本。
方休聽見這話,自然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臉上露出笑容,開口道:“這代天罰還只是初代版本,效能並不穩定,十個之中,便有一個是啞火的,因此,還沒必要大量生產。
但是,如果陛下想要大量的生產這種第一代的天罰,一天的時間,大約可以製造出一百有餘”
“一百有餘?”
楚皇聽見這個回答,怔在了原地。
臉上的表情定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即便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皇帝,此刻也忍不住張了張嘴,像是被驚住一般。
這等威力的神器,僅僅一天,竟然能夠生產出一百有餘?
雖是十個之中有一個是壞的,可這也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要知道,他原本以為,一天的時間能夠生產出一個,已經是極高的效率了。
楚皇得到了這個答案,不由的心潮澎湃起來。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之中,浮現了許多、許多的畫面。
千古一帝,萬國之君,天可汗
等等等,爭先恐後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放聲大喊,想要怒吼。
可是這為君者的框框條條,卻讓他沒有辦法這麼做,於是,只是輕輕咳嗽了兩聲,用十分認真的眼神看著方休,正色道:“方愛卿說的可是真的?”
這句話問的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難不成說的還能是假的?
那麼,豈不是欺君之罪?
其實,若是別人,楚皇一定不會再有此一問,可是面前這位額就真的不一定了。
方休聽見這話,嘴角抽了抽,很想罵人。
卻還是忍住了,開口道:“千真萬確,臣不敢有絲毫的妄言!”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楚皇笑了,極其豪邁的笑了。
他走到方休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說些勉勵的話。
可是,這平日裡信手拈來,隨口而出的勉勵的話語,到了嘴邊,卻都覺得有些輕浮,又咽了回去。
想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終究也只是重重的拍了拍肩膀,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