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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只是略微思考了片刻,就明白了他這麼做的原因,搖了搖頭,喃喃道:“這小子......”
俗話說,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自古功高蓋主者,沒有幾個人是有好下場的。
想必也正是因為如此,方休那孩子才會如此不愛惜自己的羽毛,自賤名聲,為的就是讓君王放心......
楚皇想到這裡,在心裡嘆了口氣,抬眸,看向三位御醫,開口道:“權衡此書利弊的任務,朕就交給你們了。
一個月之內,朕希望你們能弄清楚此書的內容,給朕一個交代。”
三位御醫一同行禮:“臣遵旨!”
............
此時此刻,宮外,被楚皇認為是自賤名聲的方府大少爺正在醉花樓裡與吳毅飲酒作樂。
這個醉花樓可不是三個月以前禮部尚書府的醉花樓。
早在楊明被押入京都府衙門的地牢時,這個醉花閣就已經無力經營,最後方休僅僅花費了一千兩銀子就成功的收購下來。
名字還是原先的名字,可是從掌櫃到廚子全都換成了春風樓的人,換句話說,就是相當於春風樓的分店。
“這次鄉試,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雅間裡,吳毅輕輕抿了一口酒,看著方休,開口問道。
方休看了他一眼,說道:“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鄉試,以本少爺之才,考個解元那都是輕鬆至極,你說有沒有把握?”
吳毅白了他一眼,夾了一塊東坡肉放進嘴裡,而後道:“科舉可不是校閱,考校的不止簡簡單單的時務策論,還有四書五經和詩詞歌賦。
你肚子裡面那點兒墨水,我還能不知道,估計寫都不一定能寫完,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明明是武勳出身,如今又是神機營的將軍,偏偏要去參加什麼科舉......”
方休以官生身份參加科舉這件事情是楚皇定下的,可是滿朝文武並不知道,還以為是這位方府敗家子‘腦疾’發作的結果。
因此,吳毅對於他參加科舉這件事情才會如此的無法理解。
不要說他,就是方休自己也不能理解。
老皇帝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明明已經是武將,卻還要參加科舉,從古至今,除了自己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了!
當然,這個時候在吳毅的面前卻是不能落了下風。
“放屁!”
方休啐了一口,罵道:“少爺我最擅長的便是四書五經和詩詞歌賦,只不過我這個人平日裡最為低調,不屑於參加那些所謂才子的詩會。
不然,隨便一首,都能流芳百世,引得京師紙貴......”
“哈哈哈哈哈......”
吳毅聽見這話,卻是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他們自小一同長大,互相之間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彼此之間,知根知底。
若說這位方府的大少爺吃喝玩樂無人能敵,他倒是還信。
詩詞歌賦?
四書五經?
這跟他方休又有什麼關係?
方休見狀,卻是搖了搖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屑於跟他置氣。
信或不信,皆由他。
自己的作詩的水平或許卻是不怎麼樣,可是這個楚國卻也不是那個楚國。
許多的詩詞歌賦都還沒有創作,什麼詩聖、詩仙、詩史......不存在!
他怎麼說也是漢語言碩士畢業,腦子裡面存著上千首的古詩,什麼時候想用,還不是信手捏來。
只是不屑而已......
吳毅笑完以後,看向方休,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嚴肅,正色道:“對了,跟你說一件事情。
之前那些刺客,侯府已經查出了些眉目。”
方休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吳毅見狀,開口道:“就是當初刺殺咱們的刺客,前段時間已經有一個人被抓住,關了幾天,已經招供,說是來自西南......”
“嗯,知道了。”
方休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面色淡然,似乎對他所說的事情並不放在心上。
吳毅見到這一幕,略微有些詫異,開口道:“難道你不好奇那些人為什麼要刺殺咱們嗎?”
方休搖了搖頭,說道:“無論什麼原因,這樣的事情交給那些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