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論可謂是一踏糊塗,連語句通順,對仗工整,這樣小小的要求都達不到,更不要說什麼意境深遠,什麼言之有物了!
隨便從私塾拉來一個教書先生做出的策論文章,也要好過他數倍。
可是,偏偏他的兩首五言八韻詩又是一絕。
當然,若是他的經義足夠出色,本官這裡,說不定就放他一馬,讓他過去了,可是四書五經和經義卻也只是如此的平庸。
可見,這名考生雖有才能,卻沒有足夠的努力,並沒有熟讀聖賢書,對於聖人之言和聖人之道,也只是一知半解。
因而,本官才無法抉擇,想要張大人給本官參考一下,這張考卷究竟是過還是不過?”
張姓考官聽見這話,抬眸,看了一眼劉姓考官,突然問道:“劉大人覺得這策論言之無物?”
劉姓考官點了點頭,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微怒之色,開口道:“尤其是這第一篇策論,如何解決中原民飢......
此子東扯西扯了一堆,什麼合理密植,什麼精耕細作,就是沒有答到正題,這難道不是言之無物?
最為令人不齒的是此子竟然說那些餓死的災民應當焚燒其屍,以免造成瘟疫在百姓之中傳播。
那些災民活活餓死,暴屍荒野,已經足夠悽慘,卻還要被他焚燒屍體,最後連入土為安這點兒小小的要求,都沒有辦法得到,實在是.......哎......
若是我等錄了此等心中毫無仁義之人,那麼豈不是失責於陛下,失責於百姓。”
張姓考官聽見這話,眉頭卻是緊緊皺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如果沒有記錯,劉大人乃是禮部員外郎吧?”
劉姓考官點了點頭,說道:“本官確是來自禮部,任員外郎。”
張姓考官看著劉姓考官,開口說道:“劉大人張口閉口皆是禮義廉恥,皆是天下百姓,可曾想過,這百姓們想要的是什麼?”
劉姓考官聽見這話,眉頭微微一皺,不以為意的道:“張大人所問與我等今日之事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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