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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許久,孫騰皺著眉頭,揮手道:“去方將軍的帳前候著,若有什麼事情,立刻向本將軍稟告。”
那士卒躬身道:“是,將軍!”
說完,徐徐退去。
他走後,一名校尉不解的問道:“這小子想做什麼,為何直奔營帳?”
另一名校尉想了想,回道:“難道......他自知實力不足以抗衡將軍,就自暴自棄?”
“不是沒有可能......”
聽著手下校尉們的議論聲,孫騰莫名變得有些煩悶。
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將軍一個人靜靜。”
幾名校尉互相對視了一眼,全都起身,行禮告退。
諾大的營帳內,孫騰從案下取出酒杯,倒了杯酒,猛灌一口,自言自語道:“方休,你究竟要做什麼?”
............
方休一覺醒來,已經過了申時。
睜開朦朧的雙眼,舉目四顧,有些茫然。
這是在哪?
片刻之後,回過神。
原來自己還在宮中當值。
天黑了,該回家了。
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從毯子上起身,徑直走出營帳。
帳外,一個士卒站得筆直,看見方休,忙不迭行了一禮,恭敬道:“見過將軍!”
方休擺了擺手,便往前走去。
羽林衛駐紮的營地距離宮門並不遠,不需要引路,順著來時的記憶,他自己一個人便出了宮。
宮外,一輛馬車早已等候多時。
走上馬車,看了一眼巍峨的宮牆,方休不由感慨一聲:“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
............
天都黑了,為何左中郎將那邊還沒有傳出一點動靜?
越是平靜,眾校尉心裡就越不安。
下值後,不約而同地聚集在了孫騰的營帳。
孫騰看著他們,問道:“方休今日可曾找過你們?”
眾校尉都是搖頭。
孫騰臉上浮現一絲詫異,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一個也沒有?”
眾校尉面面相覷,也不太相信。
不管如何,他也是左中郎將,上任第一天,竟然只是在營帳裡待著?
實在......有些奇怪。
孫騰想了想,說道:“今天守在方休帳外的是誰,讓他過來,本將軍有話問他。”
片刻之後,之前那名士卒走入營帳,恭敬道:“見過將軍。”
孫騰看著他,問道:“方將軍今天都做了什麼,你可知道?”
那士卒回道:“方將軍只是待在營帳裡,一直到天黑才出來。”
孫騰又問:“那他現在在哪?”
士卒想了想,說道:“卑職剛才見方將軍往營外走,想必是回家了。”
回......回家......
眾校尉面面相覷,都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驚訝之色。
孫騰也是一臉詫異,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是,將軍。”
士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卻沒有多問,轉身離開了營帳。
他走後,營帳裡,眾人陷入了沉默。
許久,都沒有人說話。
最後,孫騰皺著眉頭,擺手道:“你們也都下去吧。”
一名校尉抬頭,看著孫騰,問道:“將軍,那方休,卑職等該如何應對?”
孫騰沉默了片刻,緩緩吐出一句話:“以不變......應萬變!”
............
事實上,才短短几日,他們便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
這位方中郎將,每天在營帳中,竟然真的只是睡覺。
從早上睡到晚上,偶爾士卒送去熱茶,也會撞見他在著書。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校尉們早在得到訊息時,便做足了準備,此刻,倒沒派上一點用場。
至於孫騰......比之前更加鬱悶了。
本以為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血氣方剛的年紀,定然會鬧出一番動靜。
到時候,只要稍微攛掇一下,便可引起他與眾人的矛盾。
時間一長,必定有人心生不滿,到陛下那裡告狀。
陛下一時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