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形狀,上面寫著從壹到什。
jqk還是原來的形狀,雖然秀兒和白小純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乖乖的學著少爺的讀法。
至於大小王,則簡單的寫了大、小兩個字。
一切從簡,能玩就好。
事先已經與兩人講過規則,因此,秀兒和白小純對此都十分熟悉。
打牌,就是要有些賭注,才更有趣。
每一局,輸的人臉上便要貼上一張紙條,作為輸了的憑證。
三人才玩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白小純和秀兒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
又是一輪新的開始,地主是方休。
僅僅片刻,手中的竹片,便甩出去了大半。
作為農名的白小純和秀兒,皆是緊張兮兮的看著方休手中的竹片。
尤其是白小純,眼睛一眨不眨,生怕數錯了剩下竹片的數量。
方休隨手甩下一張竹片,淡淡地道:“一張三,還剩四張。”
白小純聽見這話,糾結了許久,終究是按耐不住,將最後的底牌甩了出來:“小王!”
千萬不要是大王!
白小純緊張兮兮地看著方休手中的竹片,在心中默默的自言自語。
他的臉上貼滿了紙片,再貼就沒有位置。
按照約定,最先貼不下紙片的人,可是要去採野果的。
“大王......”
秀兒一臉呆萌,甩下手中的竹片。
白小純頓時如同呆了一般,怔怔地看著那張大王。
許久,才反應過來。
生氣,想罵人。
可......
白小純似乎想到了什麼,硬生生地控制住了情緒。
越想越氣,卻不能說什麼,臉憋得通紅,終於忍不住道:“我們都是農民,你出牌做什麼?”
秀兒想了想,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出牌?”
“......”
白小純微微一怔,竟然無言以對。
方休見到這一幕,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局,不管秀兒怎麼出牌,你們都輸了......”
接著,將手中的牌全部甩出,極有氣勢地喊了一句:“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