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打算,我家那位,武兄又不是不知道,我一離開家,就疑神疑鬼,生怕我又去花天酒地。
這次如果不是為楊公子擺宴,她怕是如何也要跟著,到時候,只能是帶她一塊去看了。”
瘦弱青年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到時候,我也只能同我家那位一塊了,要是其他人,被她撞見了,恐怕又要像上次一樣,告訴我家那位......”
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心裡不由暗暗嘆了口氣。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與張兄家裡難唸的經,就是那兩位正房夫人。
不允許他們納妾也就罷了,便連平日裡去煙柳之地尋樂子,那都是千防萬防。
若她們都是尋常人家的女子也就罷了,偶爾打一打,罵一罵,還能彰顯一下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
可偏偏,她們家裡也都是京師有名的望族,平日裡是不能打也不能罵。
堂堂一個大男人,過的如此憋屈就不說了,還落了個懼內的名聲......
哎......
實在是有些丟人。
猛灌了一大口酒,瘦弱青年的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首位面無表情的楊公子。
俯身,在張姓青年的耳邊小聲道:“我聽說,楊公子前些天在府裡遭到了刺客刺殺,今日葉公子在此擺宴,就是為了此事?”
張姓青年三杯酒下肚,腦子也有些暈,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可不是,聽說那些刺客還十分彪悍,且訓練有素,若不是楊大人的貼身護衛捨命相救,楊公子怕是......”
說到這,卻是停住了,不過,接下來的話,不用說出口,也都聽得明白。
瘦弱青年聽見這話,一臉詫異:“還有此事?”
張姓青年點了點頭,說道:“前些天與葉公子喝酒時,葉公子親口說的,那還能有假?”
瘦弱青年聽見這話,卻是徹底信了。
這一桌,也只有葉公子的身份能與楊公子相提並論,他說的話,定然不會是空穴來風。
只是......
瘦弱青年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張姓青年的眼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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