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此刻卻一副憂心仲仲的樣子,坐在太師椅上,手中的茶杯已經空了,卻沒有任何察覺。
目光怔怔地望著前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方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想什麼呢?”
突然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吳毅嚇了一跳,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臉上露出驚慌之色。
看見是方休,才鬆了口氣,說道:“怎麼是你......”
方休一臉無語,說道:“這是方府,除了我,還能是誰?”
吳毅重新坐回太師椅上,嘆了口氣,說道:“剛才在想事情。”
方休看著他,說道:“想什麼,讓我們的吳小侯爺變成這樣。”
吳毅抬眸,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卻止住了,目光望向不遠處,正忐忑不安、瑟瑟發抖的兩名青年。
一旁的白小純見到這一幕,立刻會意,上前踹了他們一腳,罵道:“傻站在這裡做什麼,走,跟老子出去!”
說完,帶著他們離開了院子。
一時之間,院子裡只剩下方休和吳毅兩人。
見院子裡沒有其他人,吳毅看上去仍然有些小心,起身,走近兩步,湊到方休耳邊,才敢小聲道:“兵部和工部的事情,聽說了嗎?”
方休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問道:“什麼事情?”
他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鹹魚,每天除了偶爾背背《四書五經》、寫些話本,就是在喝酒、吃飯和睡覺。
朝堂之上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也不想去了解。
吳毅聽見這話,卻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兵部與自己,還算有些關係。
工部......那與親軍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塊。
工部出了事,自己不知道很奇怪嗎?
方休沒好氣的瞪了吳毅一眼,說道:“愛說說,不說滾蛋,老子還要睡覺,神神叨叨的......”
“咳咳......”
吳毅尷尬的咳嗽兩聲,說道:“兵部和工部,一共四位侍郎,前些天,有三位,被陛下關進了天牢。
陛下一向仁厚,以前,如六部侍郎這種朝廷大員,即便是犯了錯,最多也只是申飭一番,從未有過不經三司會審,直接關入天牢的情況。
更何況,這一下子,就是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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