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事情啊!
當今陛下,乃是賢君,最厭惡的便是溜鬚拍馬、想要以各種手段取悅討好自己的奸邪小人。
這八萬兩銀子砸下去,非但不會博得陛下歡心,反而有可能讓陛下心生厭惡。
這種吃力不討好、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為什麼要去做?
莫非......這傢伙的腦疾又犯了?
吳毅一臉奇怪的看著方休,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方休卻懶得跟他解釋,說道:“這些事情,不用你管,只要陛下同意將此次親軍校閱的主辦權交給我,這八萬兩銀子,就一定能收回來!”
吳毅聽見這話,更加確信,這是腦疾復發了!
砰——!
他還想再勸。
院子後面卻突然傳出一聲巨響。
在親軍操練了三個多月,如今的吳毅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拄著柺杖,也要參加花魁大會的腎虛公子。
幾乎是巨響傳出的一瞬間,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目光望向後院。
二話不說,從地上撿起一根竹子,冷靜的道:“可能有刺客,等會躲在後面,不要逞強。”
這話倒沒有瞧不起方休的意思,實在他太瞭解方休了。
這傢伙雖然不似他們廝混煙柳之地,可平日裡卻也是從不鍛鍊的主兒。
即便是校閱頭名,成了羽林衛的左中郎將,也沒有半分長進。
他......不一樣。
自從立志要領兵馳騁草原,這段時間,每一天,他都在苦練武藝。
雖然與身經百戰的老卒,仍有不小的差距,卻也長進了不少。
最起碼,面對刺客還有一定的還手之力。
身後,方休卻是處變不驚。
似乎並沒有聽見不遠處的廝殺聲,十分淡然的擺了擺手,說道:“應該是小純在後院操練府丁,放心,沒事......”
操練府丁?
聽見這話,吳毅詫異的看了一眼方休。
這激烈的廝殺聲,還有刀劍碰撞的鏗鏘聲,怎麼都不像是操練府丁能發出聲音。
反倒......更像是搏殺的聲音。
只是,見方休一臉淡然。
他心裡也多了幾分底氣。
這裡不僅僅是安平伯府,還是定遠將軍府,戒備雖不可能比得上皇宮,在這京師中,卻也算得上十分森嚴。
即便真的有刺客,也未必能來到他們的面前。
於是,坐回椅子,問道:“怎麼突然想起操練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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