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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以前,新安伯抓也就抓了,與他們並沒什麼關係。
可是,這個時候,新安伯被抓了,豈不是意味著他們的銀子也跟著到了京都府?
總不能堵在方府吧?
不管怎麼說,那裡都是安平伯府,安平伯的威名在京師還是廣為傳播,深入人心的。
更何況,如今安平伯已經領兵南下,他們堵在人家的府門前,即便是有理,到了最後也變成了沒理。
因而,幾個商賈聚在一起,商議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誰欠的銀子就找誰去!
作為商賈,京都府,他們還是十分的熟悉。
現任的京都府尹算不上什麼鐵面無私的青天,可是比之京畿之地外的那些個州府的父母官卻是要好了太多。
只要自己不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相信京都府尹不會拿他們怎麼樣。
“我們要見府尹大人!”
距離從寶樂坊拿到欠條已經過了三四日,這些商賈卻連著欠條的主人一面都沒有見到。
此時此刻,算是徹底的焦急起來。
尤其這麼多得人聚集在一起,情緒就變得越發難以控制起來。
現在又是正午,最是飢餓的時候,想到自己本該在家裡吃飯,卻只能在這個地方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口號,自己的銀子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這些商賈就變得無比的惱火。
“對,府尹大人呢?我們要見府尹大人!”
“我們要見府尹大人!”
一個人帶動著幾個人,幾個人帶動著一群人。
僅僅片刻,整個京都府衙門就響徹起了商賈們的怒吼聲。
商賈們群情激憤,與之相對的是另一邊立著的一道身影。
“怎麼回事?”
夏憶雪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這些商賈,淡淡的問道。
旁邊的捕快忙不迭回道:“回稟大人,卑職也不太清楚,應該是與新安伯有關。”
新安伯......
夏憶雪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冷哼了一聲,說道:“衙門重地,豈容閒雜人等如此喧囂,把他們抓起來!”
“這......”
那捕快微微一怔,臉上露出詫異之色,有些猶豫的道:“大人,全都抓起來?”
夏憶雪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大楚律例有法不責眾這一條嗎?”
那捕快聽見這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至少也有上百人的人群,咬了咬牙,拱手道:“卑職明白了!”
說完,沒有絲毫的猶豫,邁步走向了人群。
............
京都府衙門,正堂。
京都府尹坐在首座,輕輕的端起茶杯,吹散冒出的熱氣,輕輕的抿了一口,淡淡的道:“這段時間,你們若是要外出便從後門走。
這些商賈要鬧就讓他們鬧,只要沒有進衙門,一切都好說。
新安伯那邊......”
說到這裡,頓了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終究只是嘆了一口氣,道:“就隨他去吧。”
對於這麼一個臉皮如城牆厚,而且還地位非同一般的人,即便是處理過許多難纏之事的京都府尹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任由他在京都府裡面住下。
其實說到底,這位新安伯倒也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大,大人!”
這個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一道略微有些慌張的呼喊聲。
京都府尹聽見這個聲音,眉頭微微一皺,放下茶杯,看向說話那人,訓斥道:“跟你們說了多少遍,做事要穩重,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那捕快聽見這話,忙不迭停住了腳步,強壓下慌張的情緒,看著京都府尹,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禮,這才道:“大人,那些商賈全都被夏捕頭抓起來了!”
“什麼!?”
聽到這個訊息,京都府尹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那個小捕快,問道:“上百號人,全都被她抓起來了?”
“是啊,大人!”
那捕快面露苦色,開口道:“現在整個監牢都已經被那些商賈給塞滿了,夏捕頭還想著要把後面的幾間空房給改成監牢。”
京都府尹見到這一幕,心裡明白,這件事情,夏憶雪的確做的出來。
這麼多的商賈,無緣無故就被抓到了監牢,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那些